青年人本不该同我这般只是囿于四面皆是围墙的舒适城里,而应当不遗余力的去造势去放空去轰轰烈烈和声嘶力竭。
晨起便生出极端丧的情绪,加上职业病犯的肌肉劳损便想草草了此余生。可是现在是春天了,额头上已经开始有细小的汗珠,年轻人都换了汗衫,我最喜欢他穿白色衬衣和西服,今天竟然换了普通的上装我便不甚喜欢了。我变的如此这般善变的缘由我至今细想不出,甚至对母亲出言不逊,其他人若有半分唠叨叨扰,便惹得我坐立不安。张雪说她有同等的境遇,我一度以为我们大概是到了更年期,后来向别人提起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这种疾病仿佛由来已久,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但凡小事不顺遂心意,就开始原地爆炸,敏感多疑,远没有平时的半分沉着冷静。母亲见我这般双目漆然委屈,心下怜悯便事事依我,二十大几岁当众掉眼泪下来说什么要回家的可怜话我也未觉得难堪。
当真情绪郁结难以纾解?还是这大概只是我的阴暗面
在唯品会买了一件果绿色风衣,想自己以后的日子能鲜明鲜活起来,想这疫情快些结束
想辞去这工作坐只有两个小时的高铁。
最近被祝卿好 一句许愿词吸引了,他说不敢願你得到所有想要的 ,祇願你得到的不再失去 ,一生無憂。我突然发觉这世界的美好和真诚正被一点点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