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屋中有把木椅,已被荒弃了多年,不过因它精致,没舍得扔掉,就闲置在偏向转角的一隅,————默默处着,人来人往,无暇顾及……
冬日的暖阳照在房檐上,透过缝隙,阳光落在木椅旁,好像一个喘息的老人,一缕当中,有点哽咽,发不出声,行将就木的它,最后企盼这过时的阳光。
木椅在它离开之前,总是有一份情牵动着我,藏在心底,说不出的一份情……
记忆里,木椅是种向往与崇敬。
那年冬天,老家翻新,准备凿一把木椅祭祖,请了本乡的老巧匠老胡。据说,老胡的祖辈是给地主做木椅的,手艺自然精湛,逢年过节,遇上修缮的琐事,他都给乡人揽活。做工那天,老胡早早地就来了,他匆匆的样子,忙赶着,在远处的小道看去,挺像一只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