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此的燥热!静默地容忍,长久的姑息。当真是无可平静,半点儿眉皱的寒气。些许愧怍,变回了七八岁的顽皮,我这心,竟只因太阳,又平添了几处烙印。数载的洗礼,本以为完满,却是千疮,倒不如天真。从时月缺,又从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