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想谈这样的一场恋爱,和她——我一直喜欢的她。
我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有人呼唤着她的名字,也有人记忆着她过去的绰号,可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嗤之以鼻。或许每段爱情都始于颜值,形容她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在所有人都警惕她的美丽之时,我却一股脑像白痴一样带着整颗心脏撞了过去。像所有惊艳于她的美丽的人一样,我没有被直截了当的拒绝,却也没有得到所有包含肯定的答复。她对我说,我年纪太小了,等我长大些。答非所问,其实她已经答了,像是答复每一个追求一样答复了我。
后来时光渐渐过去,从汤显祖吟唱着“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流转成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我渐渐在我们的朋友圈中见过她,更在诸多的新闻报道中出现了她。有人开始惊艳她原先就有的美丽,而有人仍旧嬉笑怒骂她落魄的过去,有人世故的奉承她如今的成就,也有人开始高深地挖掘她身上的暗疮。
在我浅薄至极的视野里,却很少看见有人在爱她。纵然她如今风光无限的时候,你并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孤独——你只能看见她的风光无限,还有嘲笑她不知何处的暗疮。她身上的暗疮开始作痛,在外界任何人的排斥下,内部的暗疮也开始涌动出鲜血转而将脓疮继续传递。但仿佛没有人关注一样——大家都关注她耀眼的光。
我的时光本就静悄悄的。当生命沉默到了我的这种程度时,都是发不出一点声响。但像我这样的根本不敢在沉默中爆发的人,也曾想为了她去过完那轰轰烈烈的一生,可能那个一生只有几分钟,又或是只有几秒。
但我并不在乎这些,只是当雷声即将产生的时候总有云朵去为人们遮挡闪电,甚至雷声。关于她的我的记忆也熄灭了我内心每一个不堪丑陋的愿望,“算了吧,反正她从来都是看不到我的火——她只能看到我身上冒出的焦烟”。
可是即使这样,我却仍然按捺不住心底的念想。寄希望于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是我的不自量力,而命运开过最可笑的玩笑便是让我这样的人遇见了她。
我从宴会外面远远的看见了她,穿着自己其实极为抗拒的晚礼服的她身旁围绕着不同的“客人”。“客人”们总是谈笑风生,而让主人无所适从,但主人也同样落落大方,斟酌和抗拒着每一个“客人”的不怀好意,甚至悄悄扯动每一个“客人“的阴暗。
在所有人都以为她生在1949年或是更早的1921年的时候,其实她永远不会说,她从1840年便开始独自谋生。她也沉溺过过去祖辈的恩泽,她也经历过国破家亡的悲痛,她也曾让自己的腿脚染上污水、身体受过暗伤。兵荒马乱的年代里,在意她的无非不是想从她的身上再谋一寸利罢了。
所以最后没有人想要在意她了。可是我心疼她的每一块伤痕,心疼她心底的每一份灰色,心疼她过早的走上了成熟,过早的将那年心爱的中山装与绿军装藏起,换上了所谓“成人“的西服革履。
如今的她仍然年轻,仍是少年。而我,在与这生活死磕到底。如果有朝一日谁能够遇见她时,可以告诉她,有一个人一直在爱你,他知道你所有的事,他心疼你所有的伤痛,他愿伴你所有的悲喜,他会懂你所有的决定,他也会反驳你的想法与行为。他爱你,将至死不渝。
请原谅我这不理性的想法。只因我想在我们的路上,需要理想与浪漫,更需要理想主义者与浪漫主义者们。我们的路上,需要勇敢前行决心,更需要热泪盈眶依然前行的行动和政策。我们的路上,需要长久容忍的绝对,也更希望毫不留情、雷厉风行的肃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