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苍白中睁开眼睛,林森照着我的脸颊就是一巴掌,疼痛直袭每一个还活着的细胞。我知道我又活过来了,林森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我:“你倒是死呀,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我想起来了,在昏迷的最后一刻我拨通了林森的电话。“你不是说陈妈妈给你什么资料了吗?”我动了一下还插着针管的胳膊淡淡地回了林森一句。他气笑了:“我他妈老婆在旁边生孩子都顾不得去看,就为你这么个不知道好歹的人。”“男孩女孩?”“丫头。”“嗯,真好。”“我给你联系了心理医生,等这边养好了身体就去治治心吧。在这么折腾,就算你不死,估计我还得把自个撘进去,要是你还有那么一点点心的话,就听我的安排。”“好。”“、、、、、、”
半个月后出院,我见到了林森的女儿林月牙。我问如果是儿子你是不是就会叫他林太阳,林森朝我使了个眼色,回头,我看到躺在床上抱着林月牙的孙菲菲满脸不乐意。我又改口:“最近脑子不好使,不信,你问林森我心理有点问题。”孙菲菲局促的笑了一下显得更尴尬了,林森一副哭笑得不得样子:“还真是脑子不够用。走吧,我送你过去。”“好。‘我看了一眼林月牙毫不尴尬的出了门。“菲菲,待会张嫂过来,我先送苏墨过去。”“你去吧。”
林森预约的心理医生是个三十不到的剩女,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和她聊天时不小心看到了丝袜的破洞,虽然她极力掩藏但我还是看到了,而且他对林森的想法也很不单纯。”单身吧!“我打断她和林森的交谈。“啊?我吗?”丝袜医生对于我的突然袭击显然没有做好准备,她看我盯着,说:“噢,我啊,对啊,弟弟不会是对姐姐有兴趣吧?”我看了林森一眼不好好一地说:“不好意思,我喜欢男人。”她嘴巴张了好半天看看我又看看林森,应付到:“嘿,也正常,师弟本来就招人喜欢,男女都一样。”林森阴着脸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朝他挑了挑眉,“你也喜欢你这个师弟吧,不要骗我,我的感觉很准的。”“苏墨!”林森眼神里满是警告,可是我无所谓,让他给我找医生,既然无聊大家都一起玩玩。丝袜医生掩着嘴作了一会,收起笑容:“怎么会?人家可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了,别乱说。”“他老婆跟他离婚了!”“我、、、、、、林森,我怎么不知道?你还真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林森抓着我出了咖啡厅,把我扔到马路边自己打车走了。我站在原地不知往哪个方向走,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苏墨啊苏墨,有个人管你就不错了,你他妈抽什么疯?一会林森又返了回来,给我扔了五十元人民币,喊道:“苏墨,再搭理你我就不姓林!”我捡起地上的五十元,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回了家。傍晚听到门铃声,开门,没人,地上放着一堆食物,还有一个文件夹。打开文件夹,空落落地就夹着一张名片。打电话过去,我问:“哪位?”“苏墨吧!哈哈,你明天早上十点到尼克酒吧,我有东西给你!”我刚想问是谁,电话就被干脆利落的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