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又到了我们咨询师研讨会的时间。我积极做了来访者。
我的问题是:我这一期参加了特训营的助教团队,在课程最后一天上午,我因为有事需要给团长请半个小时的假,但是当时我感受到的是团长的咄咄逼人和责难,那一刹那让我感受特别不爽,有了一份对抗心理,准就准,不准无论如何我都要请假,我又没有卖给你们,我以后再也不想做助教了。
我的咨询目标,面对老师领导强者的咄咄逼人,我应该怎么做?
咨询师让我选出一个心偶代表团长,我选出了一个有三圈的黑色心偶,当我用手连接到代表团长的心偶上的时候,咨询师问我脑海有什么画面?
我脑海里出现的场景是,没有一个具象的人,但周围站了一圈黑色的人。有老师,有家长,有同学,她们都对我指指点点,批评责难声,声声入耳…
我的胃立马翻腾,我说想吐,说完我就赶紧跑到洗手间,吐了许久。(我在前一天给我的来访做咨询的时候,来访也说代表父亲的心偶看着她她就想吐),回到咨询现场,我不断拍打自己胃对自己说是的是的…
再连接代表团长的心偶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周围是一群斗志昂扬的公鸡,而自己则是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让我觉得一身疲软,我趴在桌子上,一种深深地无力感袭来。
我拍打着我的身体不断地对自己说是的,当我看见我深深的无力感并不断拍打自己的时候,我感觉我慢慢站起来了,我觉得我不再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同时我又觉得,我周围的那一群人,也不再是斗志昂扬的公鸡,他们慢慢软下来了。
咨询师说。你看到的他人,或许恰恰就是你自己。咨询师问我有什么感受,我突然又觉得很委屈,然后这份委屈让我特别想哭。咨询师说你可以哭,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眼泪也不是我想忍就忍得住的,我开始哭起来,咨询师说你可以和你的情绪待一会,多久都可以,我陪着你,我们陪着你。我哭了一会,就缓和了。擦干眼泪,看着电脑镜头。
咨询师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感觉轻松了很多很多。再看代表团长的心偶,我换了一个绿色的心偶,再看着绿色的心偶,我特别想对团长说对不起,谢谢您。
说出来后,我再回到请假的场景,感受到的不再是团长的咄咄逼人,而是对我的引导和引发,因为他知道,我,我们都想要成为更好的自己!
同时,我也知道,我把过往对老师对父母对权威的恐惧和对抗投射到团长身上了,谢谢团长帮我照见自己。
看见即改变的开始,疗愈从来都是放大痛苦,再面对痛苦。
咨询师问我还做助教吗?我笑了做,当然得做。
感谢我的咨询师,也感谢陪伴的观察者。感谢你们的反馈,谢谢每周六的陪伴。生活中每一个让我痛苦难受的情绪,都需要我去看见,看见情绪背后的真相,看见情绪背后有着自己怎样一份需求和渴望,看见就是疗愈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