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楼外，这个东西看起来是一个女人，像是因为怨气留在这栋楼里面。现在它忽然出现在面前，我才发现它的可怕之处。
它脸上戴着一个脸谱，而身上挂着更多的脸谱。
跟戏曲的脸谱不一样，看不出脸谱是什么角，而且朴素无华的脸谱，强调的是表情，自然的栩栩如生的表情。
脸谱不大，但是挂满了它身上，无风自动，相互碰撞发出沥沥的声音。
忽然我醒悟过来，这不是脸谱，那就是人头，一个又一个的人头。多少年误入此处的人，都成为了它的祭品。
脸谱上的眼睛明明是画上去的，但是却给人一种感觉是一直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而我的眼睛接触到目光，一下子直接眩晕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