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十点二十多,我刚泡完脚,正在梵华社显化训练营打卡,便听到一阵敲门声,这个时间点来敲门的人除了他,好像也不会有其他人了,我这样想到。
按理说,这么晚,得知他过来,我会比以往更恐惧。这次我却轻松很多,没有太犹豫,便去给他开了门。
记得上次(四月11号晚上)去上周梵老师的关键沟通课时,他到我的住处,我那个时候真是恐惧的要命,脑海中演绎出各种画面感,整个人在房间里也有那么几分钟的瑟瑟发抖。
上次的课上,当老师讲到害怕冲突时,我正巧提到了我在那晚刚刚经历的事情,得到了老师与小伙伴们的支持。
老师告诉我,我是可以做选择的,当听到他敲门声的时候,我可以想象有一个可爱的卡通人物在我的头顶上方,开心的跳舞。而不是脑补各种不可能发生的的恐惧画面。
我们是可以主导自己的信念的,当熟悉的场景与画面出现的时候,看到自己的限制性信念与情绪模式,当下停止,转念,去做这个练习,那种根深蒂固的恐惧模式就会慢慢消失。
我想到这两天Jenny老师对我说的话,要停止对他一切正向与负向的关注,相信这个人会从你的生命中自然脱落的。
可是我好像真的没有做到这一点呢,我口口声声的想要彻底离开这个人,希望他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但是头脑层面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的种种行为。
就像周梵老师说的,在公司她不允许员工评判别人,就连起心动念也要避免,因为这会消耗自己的能量,同时也会让这种评判的能量回流到自己的身上。
而我现在能做到的是很少去评判他,但当一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比如他让不太熟悉的人多次劝我复合,在别人面前说出很多威胁我的话语,被传到我这儿的时候,我还是会对他有那种不自觉的评判。
我的头脑层面在日常生活中也会不自觉的生出一些评判他的念头,当我需要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做好三个菜,为孩子们送到学校的时候,我会想他不怎么管孩子的事,凭什么孩子大都是我一个人在管,会有委屈的感觉出现。
就像前两天办理不动产证,所有身边的人都认为应该他拿出钱办证,他却不同意,最后是我一个人承担了下来,这个时候,还是会对他有不舒服的批判出现。
这几天总会有身边的熟人,亲人与我打电话(他找人说合),谈及他的事,我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他的那些威胁的话语,曾经过往的那些伤害也会在脑海中出现,这种评判的能量经常会通过语言呈现出来。
但是,这种委屈,压抑,恐惧……的感受比起以前真的好太多了,对他的评判也已经少了很多,但还是能被我精微的觉察到。
我明白自己尽管与他分开住了,只要我还会对他有不同层面的关注,对他有不自觉的评判,他就不会从我的生命中自然脱落。
我需要时刻保持对自己有关他的起心动念的觉察,把评判的负能量收回来,试着把它转变成为一种接纳,理解,感恩的能量。
这是我需要从他身上练习的功课,当我对他足够的信任,相信他可以尽快走出这段没有爱的关系,相信他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相信他一个人也可以过好自己的生活,相信他有一天会成长为一个成熟有担当的人,能为自己的情绪与选择负起责任……
同时我也要足够的信任自己,相信他会从我的生命中自然脱落,如果还没有,证明我在他身上还有未完成的功课要做,我还需要对他有更多的理解,感恩,慈悲……
当我可以足够的信任自己与他人的时候,我会更加笃定,也会更有力量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