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宝宝要上一年级了,全家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决定去以前的老学校上学,环境和人事都会熟悉些,估摸着会方便很多,从开学这两天的情况看,确实沟通成本要低一些,但是这意味着未来六年的大部分时间要住在老街那里。
大概开学前半个月的样子,宝宝动了个小手术,把扁桃体和腺样体摘除了。事情的起因不知道从何时算起,但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们下定决心去做是因为带宝宝出去玩,住酒店的时候,小朋友的鼾声响了一夜,然后便有了去医院看耳鼻喉科,接着就是最快的手术安排。宝宝中间受了不少苦,有一段时间讲话都很吃力,直到这两天才开始又生龙活虎起来,看着她越来越好,全家都很开心。
大约开学前的一两个周末开始,爸爸和我便会去老街的房子,把之前的灯都换一换,妈妈接着便会去跟爸爸一起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因为宝宝已经开学,爸爸和妈妈带着宝宝已经在那住了一晚,目前看来还需要慢慢适应那里的环境,毕竟对宝宝来讲,那里是一个陌生的存在。
岁月澎湃,时光汹涌,闷着头日子就这样一直往前过着,抬头惊觉没在老街常住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了。从17年的那个春节开始,在那里的时间扒着指头能数过来,即使考研的那段岁月,也只有下班后的那段奋斗时光在那里度过,晚上还是要回到高教这里睡觉,接着第二天上班,鲜少了解到周边的变化。今天晚上跟爸爸闲聊了几句那里老街坊的情况,发现短短的几年时间,那里已经是物是人非。看着我长大的老领居刘爷爷已经走了,前排房子里的金家爷爷也走了,今天忽然听说后面的周家男主人去年腊月时分也已经离开,印象里的老周是一个脸上整天挂着笑的老实男人,有一个有些厉害的老婆,但记忆中小时候也看到过他不知道什么事情跟周边街坊大打出手,打的头破血流,后来再遇到他虽然他还是会微笑,但是总是有点怕怕的。爸爸说他是那种不涉及到自己利益都客客气气的人,本来是同意的,后来回想起来,大家不都是这样的人么,只不过每个人的底线不同,站在他的角度,他拥有的那些资源,也许那个时候他就需要站出来去维护他仅有的利益也说不定,能站出来争得头破血流,说明他是有血性的。当然,当年时间的前因后果已无从考证,斯人已逝,他在我的脑海中有着一个还不算坏的印象。
听说的这些消息让人有些触动,有些人在人生中暂时地消失一段时间,再相遇的时候,有些变化在预期之内,有些却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人真正的离开是当他被所有人遗忘的时候,但是又有多少人能永远被后来人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