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在大民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心里真不是滋味。
心想我就不信全工厂的人都跟你张茂一条心。
工会不是维护我们工人的权利的吗？对，明天我就去找工会主席说理去。
第二天，牛二去找工会主席石磊，不巧，石磊他没有在工厂，出去办事了。
牛二开始再和自己关系不错，平时私底下也有怨言的几个兄弟们中间散布流言，说工厂对待我们怎么怎么不好，怎么冤枉他牛二啦！
有些平时意志力薄弱的人也跟着牛二瞎起哄。
于是工厂里突然就刮起了一阵邪风。
说咱们工人就像旧社会被资本家剥削的工人一样啊；我们的工作时间被无限延长；还不能按时领到工资等等。
上班还总在夜晚，结束工作了，还不让回家。很多人的身体都被拖垮了，咱们的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一时间，一些谣言甚嚣尘上。
牛二整天上班无精打采的地样子，还经常牢骚满腹地见人就倾诉。
张茂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一天，牛二在烧炉子时，又把温度烧得忽高忽低，由于温度不稳定，出来的产品有一些不符合要求，这样下一步进行模压成型的部门做出来的产品发现有问题。
可是他们又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负责模压成型的部门负责人就拿着产品去找到厂长张茂，说明了情况，让厂长去车间看看。
张茂虽说写着已经是一个公司的负责人了，但是他毕竟是个老技术员，老行家了，对产品对各个环节都是了如指掌。
他心里记下了这个事。
经过几天对观察，他发现问题就出在牛二那里。
这一天，他也特意在牛二工作的附近观察牛二的一举一动，可是牛二不知道，依然是有一会出去抽一根烟，一会又坐在地上发呆，一会又去去和别的工友聊天。
又经过一天的观察，牛二的懒散劲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他们认为这个问题就出在了烧炉子的牛二那一环。
张茂看着，心里早已暗暗下定决心，这个牛二，坚决不能留在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