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情都是合适的。就在于她选不选择这种方式而已。她陶醉于一种纯粹的优越感之中,有点像是磕了药。
就像嗑药的时候你会感到有一个时刻,你处在十足安全、确信、不可触及的状态中,然后在你未做任何准备之时,就在这个时刻的下一秒,你知道这整套保护体系出现了致命的裂痕,尽管它仍然在假装一切无恙,现在,也出现了这个时刻--露丝听见弗洛走上了楼梯--这意味着,此刻她虽然保持着宁静和自由,但是清楚这种状态就要下滑了。
弗洛不敲门就进房间来了,但是她犹豫了一下,似乎要表明这整件事本来也是无法避免的。她带来了一罐冻乳膏。露丝尽可能地维持着刚才那种思想优势,将脸贴在床上,拒绝回应。
“哎呀,得了,”弗洛不自然地说道,“也没那么糟糕吧,对不?把这涂点在身上就会好多啦。”
她在哄小孩呢。她不知道刚才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她挤了一点冻乳膏出来。露丝能闻到它。那种亲密的、幼稚的、羞辱的味道。她不会允许这玩意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