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恶之花》里想要伯德莱尔的那几句关于旅行的诗文,但是翻遍了都没看到。倒是为此,把他的诗通览了一遍。
我的法语基础有限,所以是结合着英语,再对照中文的翻译。市面上只有张秋红和郑克鲁两个译本,觉得水平一般。一个译本单求语言的简练,突出了伯德莱尔自身对语言精练的要求,却忽略了语言的美感;另一个译本用散文诗的韵律,语言的完整性确破坏了诗的感觉。
通过对伯德莱尔的了解,我对他的诗作怀抱很大的期望。却没想,读了几十篇也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几句话。是我读得不认真,还是我的欣赏水平有限?
我突然想起了曾今最喜欢的诗人,席慕蓉。读初中时,她的书就藏在我的抽屉下。现在只依稀记得那些对故乡,对草原的描写,她的语言清丽,感情隐忍。除了她的诗,其他的我没怎么读过。又到大学时,我觉得自己应该稍微提高一下诗歌鉴赏能力。于是又找来了几个重要诗人的书,雪莱、济慈,惠特曼等。我能感觉到共鸣的,还是那些民间传唱度高的几句诗,什么西风啊,什么夜莺啊。
我的阅读很多时候是流于表面的。愿意读大家都读的,不愿意探究无人讨论的。寻找一些能够有交流点的作品,而难静下心寻求触动内心的文字。当我回忆阅读这些诗文的过程时,我几乎是匆忙的一晃而过。甚至故意去寻找一些“经典的”“画龙点睛式”的句子,这些用来装裱自己的符号。
仿佛阅读诗歌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而假装阅读才重要。可笑的是,我的包里或者电子书里,总要留上几本我看不懂的诗文。案头也有不同译本的诗作。偶尔拿出来看看,就像是获得某种心里安慰一般。
所谓的文艺,是强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