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均为文学作品,如有雷同,就当是巧合,如若熟人看到,我也不会承认。)
我曾以为走出校园,就象征着修罗场的结束,没有这么多的课业,没有这么多的学生工作,没有这么多烂人让你无可奈何,有的只是明亮的生活,做一个衣食保障的青年人,后来我错了,恰恰是踏出校园的那一步,我就已经死了,在校园里我是学生,我能做的只是好好学习,安心混日子,家庭、社会、政府会保障每一天,因为我的角色只是一个学生啊。而现在角色不再单一,你是一个公职人员,是一个孝顺父母的儿子,是别人的好兄弟,是社会gdp的贡献者,将来也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我们现在就要走吗?”杨晓茜皱着眉。
“得走。”嘉伦说。
王彦铭和杨康相视一笑,毕竟,就算是不吃早饭也比早饭吃炒米粉强!
伊蔚市刑警队
王彦铭四人来到门口,李南带着两个人出来迎接。
“大家辛苦了。”李南说。
杨晓彤拉着脸,显然是在生刚才没吃上炒米粉的气。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伊蔚市刑警支队第四大队队长石玉昆,这位是侦查员尼加提,是我们优秀的少数名族干警。”
王彦铭三人一一自我介绍并且与他们握手寒暄。
杨晓茜戴着耳机,拉着脸谁也没理。
石玉昆和李南脸上有点挂不住。
“这是我们技术支队的杨晓彤茜,晕车了有点不舒服。”王彦铭忙说。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石玉昆问。
“没事,没事,她已经吃药了,一会就好”王彦铭说。
杨晓茜戴着耳机听到了,瞪了王彦铭一眼。
“已经给大家安排好了,就在后面的民警公寓,大家放下东西赶快到前楼开会。”李南说。
“可是大家还没有吃饭呢,总不能不吃饭吧!”杨晓茜说。
李南脸色有点变了,但是没说话。
王彦铭杨康开始看笑话。
现场有点僵。
“原来大家没吃饭啊,尼加提,快去给大家买点吃的,弄点豆浆油条什么的,快去。”石玉昆赶紧说到。
“谢谢石哥,谢谢。”王彦铭和杨康连忙感谢道。
这下让李南脸上更加挂不住了。
在去公寓的路上。
“嘉伦哥,你说咱们都算是他李队长的人,他怎么不管大家死活啊。”杨康说。
“这个怎么说呢,毕竟在别人背后说坏话不太好。”嘉伦说。
“这不是坏话,我们这是对事实进行论述!没饭吃就是没饭吃,又没有说他李南怎么怎么样,对吧!”王彦铭说。
“我不跟你们这些小孩说,日子还长自己体会吧!”嘉伦说。
放下东西之后,三人在楼下没有碰见杨晓彤,王彦铭赶紧上去敲门,敲了半天,门才开。
“干嘛,我不想去,我又不是办案人员。”杨晓彤茜说。
王彦铭无奈。
“晓茜,我们是一个集体,后面我们还要好好配合,再说,你这样不是让兄弟单位看笑话吗。”
听了王彦铭的话,杨晓彤茜才随王彦铭下楼。
“以后不许叫我晓茜,你不够格!”杨晓彤说。
王彦铭心里很不爽,但是没有表达出来。
“刚才李队打来电话了,问怎么还没来。”嘉伦说。
“你怎么说?”王彦铭问。
“我就说在等杨晓彤茜。”嘉伦说。
王彦铭悄悄把嘉伦拉到一边:“哥,你不该说杨晓茜的,你应该随便找个理由把李南应付过去,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这姑娘娇生惯养,很可能帮不了我们的忙,还会添乱,我们这尽可能弱化她的存在,减少麻烦。”
“恐怕没这么简单啊。”嘉伦说。
会议室里。
“目前进展比较好,凯德拜尔愿意配合我们工作,抓住卖家给恩斯,开会之前已经让凯德拜尔联系给恩斯,给恩斯说明天有货,让凯德拜尔明天一早联系他。”李南说。
“李队长是这次的总指挥,我们第四大队完全配合你们的行动,有需要就找我,还有尼加提。”石玉坤说。
“兄弟,你这话说的,什么总指挥,就是上面指派的负责人,总指挥可是牛队长啊。”李南说。
“没关系,你就是这里的实际总指挥,你就说说行动计划吧。”石玉昆说。
“据我们前期询问结果表示,给恩斯和买家之间的交易方式很简单,就是一辆车,双方约定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咱们只要提前把交易地点摸清楚,提前埋伏着,到时候抓人抓脏,他们只要交易完成就立刻下手,我觉得十来个人足够了,再开三辆车,抓一个小毒贩完全没问题……”李南说。
“刺不刺激?”杨康小声问王彦铭。
“这有啥刺激的,那人独来独往的,我觉得抓他,三个人就够了。”王彦铭说。
“没这么简单,学校老师说过,贩毒的最狡猾。”杨康说。
“三至四人一组,石队长,你带着你的三个兄弟一组,我带杨康、尼加提一组,嘉伦带王彦铭,石队长再派个兄弟,至于技术的杨晓彤茜就跟着我。”李南喋喋不休着。
“那行动之前凯德拜尔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关着吧,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嘉伦说。
“先关着,时间到了再说,王彦铭和杨康你们两先看着他,也了解一些情况,今天就先到这,大家快吃点东西,回去休息准备。”李南说。
询问室里,凯德拜尔被锁在铁椅子上,蔫头耷脑的,看到王彦铭两人来,瞬间精神了好多。
“哥,你们是来放我走的对吧,我已经帮你们联系那个人了,明天就可以抓他,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凯德拜尔急切的诉求着。
“你今年多大了。”王彦铭问。
“哥,我今年21。”凯德拜尔眼神里都是希望。
“二十一岁就开始吸毒了?”杨康说。
“不是,哥,我真不知道那是毒品啊,吸那玩意也不上瘾,感觉就比莫合烟劲大点。”凯德拜尔说。
“你还在上学,还是已经工作了?”王彦铭问。
“早就工作了,我是汽车改装师!”凯德拜尔眼睛里透出自豪。
“说白了,就是汽车修理工吧,还改装师呢,不过就是给车加个可有可无的尾翼,贴几张俗不可耐的贴画,这就是你的工作内容吧。”王彦铭讽刺着。
“哥,这你就小看人了,我可比那些汽修工高级多了,我搞改装,刷汽车程序,就拿十代思域来说,最高配177匹,我刷完行车电脑二阶可以达到220匹,刷完三阶那就是250匹,不是我吹牛,伊蔚州都没几个改装师,我在这行全是这个!”凯德拜尔对着他们俩竖着大拇指,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是个人才,就是吸毒,可惜了。”杨康说。
“哥,我就吸了这一次,还被宾馆老板给举报了,我真是倒霉透了,唉,我保证再也不碰这东西了!”凯德拜尔懊恼的说。
“凯德拜尔,我现在想让你帮个忙,这事意义重大。”王彦铭笑着说。
“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绝对给你办!”凯德拜尔说。
“这件事其实并不难,你改车技术这么娴熟,完全没问题!”王彦铭说。
“那就成,哥,你们的车,我免费给刷,你们公安局的车我也给免费刷,放心!”凯德拜尔胸有成竹。
“单位的车,我们自己的车,动力都够用,我是想让你把歼-20刷一下,那发动机不是动力有点弱吗,想着让你给国家出份力。”说完,王彦铭和杨康哈哈大笑。
凯德拜尔也知道王彦铭在耍他,尴尬的看着两人嘲笑他。
王彦铭脸色一变:“你为什么配合我们抓给恩斯,你不怕他报复?”
面对王彦铭突如其来的正经,凯德拜尔不由得紧张了一下。
“你们领导说了,只要我配合你们就不关我了,而且会保护好我,其实我害怕的不是这些……”凯德拜尔唯唯诺诺的。
“那你怕什么,说出来!”王彦铭呵斥道。
“我不想让我妈妈知道!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别的女人走了,我妈和爷爷奶奶把我养大的,我妈为了我也没有嫁人,我不想让他们难过。”凯德拜尔说着开始抹眼泪。
“你踏马早干嘛去了,知道你妈不容易,还花钱买毒品,你看看你微信交易记录里,这个月买了多少,这钱拿去孝敬你妈和你爷爷奶奶不好吗,还是你们家钱太多了,没地方花!”王彦铭说。
“他有个求的钱,刚才院子里面那辆破夏利就是他的。”杨康说。
王彦铭就笑了。
“你特么,开个夏利就开始吸毒了,这也太膨胀了,玛德,真是把我笑死了!”王彦铭和杨康都笑了。
“我真不知道那是毒品啊,你知道伊蔚市有多少人抽娜塔莎,太多了,多到很多人根本不把那玩意当毒品!”凯德拜尔说。
“你等着,我们肯定会把娜塔莎从伊蔚市清除出去。”王彦铭自信的说。
这时李南来了,进来看了一眼凯德拜尔,又扫了一眼王彦铭和杨康。
“杨康出来一下。”李南说。
杨康跟着李南出去了。
“让你们干吗?”李南瞪着眼。
“看人啊!”杨感到康无辜。
“我看你们说说笑笑哪有个看人的样子,他虽然答应帮我们,但你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吗?胡闹!”李南呵斥道。
杨康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像个警察的样子!”说完李南就走了。
杨康进去。
“踏马的,他什么意思,我没搞懂。”王彦铭说。
“他的意思,我们和他聊的太多了!”杨康无奈的说。
“我们不得了解案情吗,他还干预侦查员询问过程!有病吧。”王彦铭说。
“真是个怪人?”杨康说。
“哥,你们这个领导就是不行,前面问我的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跟勺子(方言傻子的意思)一样…”凯德拜尔说。
“我们的领导行不行,需要你来评价吗,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可以把摄像头拉了,捶你一顿!”王彦铭对着凯德拜尔一顿呵斥,凯德拜尔吓得低下头一句话不敢说。
——
“现在几点了?”杨康问。
王彦铭看了看手环:“靠,已经九点了,这么快!”
“外面肯定黑了都,这一发呆,半天过去了。”杨康说。
听到杨康和王彦铭的说话声,靠在墙角的凯德拜尔也醒了。
“哥,现在几点了?”凯德拜尔问。
“几点了和你没什么关系,睡你的!”杨康说。
“哥,有没有吃的,我饿。”凯德拜尔说。
“我靠,他这一说,我还真感觉挺饿的。”王彦铭说。
“不是说,有人来换我们吗,人呢?”杨康说。
王彦铭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
“康,工作了那么长时间,你有什么想法没?”王彦铭问。
“我心思不在这,我只想怎么搞定我女朋友家里,十一万的彩礼真的让人头疼。”杨康挠头。
“啥?十一万,咱们这边不是都不要彩礼吗?”王彦铭吃惊。
“才来新江不久,思想还是内地那一套,再说她家里条件也不好。”杨康说。
“我日,现在你房子已经贷款买了,车子也贷款买了,再拿十一万,你妈能扛得住吗?”王彦铭问。
“那有什么办法,我妈说就是借钱,也要让我顺顺利利的结婚!”
“不是,那丫头什么想法啊,就不能跟家里说说,少要点?”王彦铭问。
“她为了我都快和家里断绝关系了,她家也就一个孩子,我不想因为我,让她和父母闹不愉快,就一个女儿,要点钱也无可厚非。”杨康说。
“你听着,你这个思想有问题,婚嫁是两个家庭的喜事,不是等价物的买卖,彩礼不到位,不嫁女儿,不就成了钱不够不卖商品吗?我娶你,难道以后你就和娘家没关系了?岳父岳母有个头疼脑热我们不得一块照顾着,这东西,变味了!”王彦铭说。
“你知道我老家那边彩礼多少吗,房车三金配齐,彩礼二十万起步,你拿不出钱就是不行,当地政府也试图干预,以正良俗,但都失败了,哈哈哈哈。”杨康无奈的笑了笑。
“社会主义在新江啊,哈哈哈。”王彦铭笑着说。
“别说我啊,你小子也不小了,也该正经谈个恋爱了吧。”杨康说。
“我怎么没正经,纪兰我没好好谈吗,你看现在闹的。”
“女孩还是要哄的,等会出去你就打个电话,别管她什么态度,和她说说话就好。”杨康说。
“她闹脾气和玩真的,我是可以分得清的,她那个正经劲我真的受不了,太让人失望了!”王彦铭说。
“缘分这个事很难说,听我的,别轻易放弃!”杨康说。
“靠,太累了,又累又困!他们人呢。”王彦铭说。
这时候嘉伦和接班的人过来了。
“你们去吃饭吧,好好休息一下。”嘉伦说。
“吃了吗?”王彦铭问。
“吃了,石队长请的。”嘉伦说。
王彦铭和杨康没说话,但心里很不高兴。
“行,我们先走了。”杨康说。
出去之后。
“这帮逼也太不讲究了,把我们扔下,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王彦铭显得生气。
这时,碰到了杨晓茜。
王彦铭和杨康也没想搭理她,想着装看不见就走,没想到杨晓茜追上来。
“你们去吃饭吗,能带上我吗。”杨晓茜说。
“你不是跟他们吃过了吗。”王彦铭说。
“我太累了,我给李队长说我要休息一会,然后和你们一块吃。”杨晓茜说。
“我们不想吃米粉,太饿了,必须吃的扎实点。”杨康说。
“对,我们不能陪你吃米粉了。”王彦铭说。
“哎呀,不一定非要吃米粉啊,我们出去逛逛看,离着不远就是中亚之门的夜市,我们去哪吧!”杨晓茜小跑着走了。
“完犊子,她不想吃米粉了,想逛街了。”王彦铭说着,和杨康一起跟着。
“这姑娘怎么样。”杨康问。
“太任性了,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王彦铭说。
“你的纪兰要是没戏,这姑娘也不错。”杨康说。
“你提醒我了,我得给纪兰打一个电话。”
拨通电话,电话那边始终是嘟嘟的声音,王彦铭紧接着又打了一次,电话接通了,那头没有说话。
“喂,纪…兰。”王彦铭有些结巴。
“有事吗?”
“我…我没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
“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纪兰语气坚决。
“哦…哦,好吧。”
说完纪兰就挂了。
“卧槽,这女人真绝情!”杨康说。
“我就说吧,没戏了,她不是小孩,对感情也是生思熟虑的。”王彦铭感叹。
“哎,你们走快点啊,我都饿的不行了!”杨晓茜回头冲他们大喊。
“走吧,先吃饭吧。”杨康说。
到了夜市,看着各种小吃,王彦铭和杨康都走不动路了。
“吃啥?”王彦铭问。
“吃点肉吧,一天了,真的撑不住。”杨康说。
“那就前面那家吧,看着烤炉挺大。”杨晓茜指着前面那家。
三人坐下,老板把菜单给了杨晓茜。
“你们想吃啥?”杨晓茜问他俩。
“烤肉二十串,肉筋板筋鸡胗各十串,椒麻鸡一只,两个烤馕,麻烦快一点。”王彦铭说。
“再要一个小份凉皮,面筋多,辣子多。”杨晓茜说。
“我真的要饿死了,我觉得不够吃!”王彦铭说。
“我觉得差不多了。”杨康说。
“这还不够?我根本吃不了多少,还得是你们吃,怕是要撑死你们。”杨晓茜说。
过了一会,菜陆陆续续上来了,王彦铭和杨康开始疯狂撸串!
杨晓茜吃了两口凉皮,开始不断的回头看着旁边那桌,那桌一男一女,女的一直低着头慢慢吃凉皮,男的一直喝酒,桌子上有七八个红乌苏的酒瓶。
“哎,你们看,那桌两人怪怪的!”杨晓茜说。
“你不…管,和我们没…关系”
“就是…”
王彦铭和杨康边吃肉,边回复杨晓茜。
就在这时,那桌上的男人突然摔了一个酒瓶,然后指着那个女人大骂不要脸!
周围的客人都往这边看,不过那男人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开始数落那女人。
“你可千万别管闲…”王彦铭话还没说完,杨晓茜就站起来大声斥责那个男人:“你一个大老爷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一个姑娘,合适吗,怎么这么下作!”
王彦铭心想,完了!
“先让他们吵,只要不动手,我们就吃我们的”王彦铭一手拿着馕,一手拿着串。
“对…让他们吵。”杨康吃着椒麻鸡连头都不抬一下。
“这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女人,我想打就打,我想骂就骂!”醉酒男说!
“你再骂一句试试,你侮辱妇女,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杨晓茜不甘示弱!
醉酒男反手就给了那女人一记响亮耳光。
“我真踏马服了!”王彦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