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原做律师后,就常常到榆次办事,见榆次同学的机会就特别多,时间许可时,会一起吃吃饭,随意拉拉家常。
榆次同学里,有几个就一直没有碰过面,包括她,直达2006年班级聚会才见到。聚会那次,她穿一套黑色长裙,雍容华贵,比二十年前成熟大方了许多。
那次聚会都没有好好说几句话,等到再找她时,她已经和另二位同学提前离开了。匆匆的聚了又散了,都不晓得她在哪里工作,天天在忙些什么?
之后又是十年,往来于榆次太原间,还是没有机会见到她。尽管是同学,实际上,在工作、学习、生活上的交往几乎是零。
参加工作的日子里,我一直有打麻将的喜好,2015年突发奇想,不想再玩了,就金盆洗手“戒赌”了。当时微信正一步步走红,人们开始玩智能手机。
那年秋天,在同学家孩子的婚宴上遇到了她。尽管又一个十年不见面,但仿佛就好像不见面有几十年了。但她暖暖的笑依旧很灿烂。彼此互留微信,也算是有了联系。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龙口风景区游玩,她身体不适就没有去登山。龙口实际上是一处晋冀交界处的太行断裂带,绝壁悬崖,崖上是山西,万丈崖下就是河北境内了。沿着陡峭的石阶向下,半个小时可以下到崖底。她虽没有一起上来下去,但还是在景区大门口一起合了影,算留住了一个记忆。
不打麻将的闲暇里,我偶尔会写一半首歪诗,就发给她看,她还出过一个题目让我写。她平时写游记写诗,我看过一些,她的游记和诗都如她一样的清纯,让我透过文字看到了她清纯快乐的内心。她认识报社的人,还把我们同一题目的诗投过去并发表,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发表诗歌。
手机上可以K歌,我们俩都唱。她的歌总是会让我觉得亲切,她的每一首歌我都会听的。我们也试着合唱过,后来还合唱过许多歌曲。
微信抢红包,她提醒我,不要发那么多红包了。她的提醒也是暖暖的。
我们间,在一起吃过一次饭,登过两次山,去歌厅唱过两次歌,一同参加过三个同学家孩子的婚礼。
这样的交往是弥足珍贵的,也足以让我们彼此很了解了。
我写平定师范回忆录,篇篇都先发给她看,她都给我鼓励,我就勇敢地坚持写下去。我用她的照片做回忆录的封面,她都默许了我,用多了,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就和她说,“还得再用你的照片做封面了,否则看得人太少了。”她还亲自动手帮我写了两篇回忆录,让我如愿完成了五十节回忆录的写作目的。
她儿子要就职考试,她说不唱歌了,怕干扰孩子。前一段,她婆婆过世了,她也不能再唱歌了。这几天,假期了,但她眼睛红肿,也不能多看手机了,她依旧没有再唱歌。
她不在手机里K歌的时候,手机K歌的人就一天比一天少了,许是人们的喜好一年半载就更替一次吧。她没有唱,我也很少唱了。
她这几天练字了,发给我她练字时写的“日记”。
她一直就快乐,希望她永远快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