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布雷迪老师和康斯坦丝·奥布赖恩的解答
问题1:早上起来我虽然很困但是还是坐在冥想垫上,培养冥想的习惯;还是这样的冥想质量很差,反而是种下了坏种子?我到底要怎么选择,有什么好的建议?
答:你应该继续做冥想培养这样的习惯,但是如果你觉得很困的话你应该在冥想以外解决这个问题(例如洒一些水在你的脸上,让自己清醒然后再开始做下来做冥想)。一个技巧是每一天同一个时间去坐在冥想的垫子上面。
问题2:如果我们听到冥想不行动会种下什么样的坏种子,还是每一个人的状况不一样?
答:如果我们在深度冥想时被人打扰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这代表着我们以前也打扰过别人的意识流,比如我们对别人生气(我们有这样的经验,如果别人对你生气,你的情绪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如果你没有能改正你的这个问题的种子的话,你要有意识的去帮助别人,如果我们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没有去帮助别人的话,这样我们在自己冥想的时候就会失去改正的种子。种子是非常细微的要明白因果比明白“空性”更加具有挑战性。可是我们必须去尝试,甚至有时候我们在冥想中会得到答案(如果你在冥想中能看到种子的细微,并且停止这样的烦恼,这样的功德是非常大的)。
问题3:老师说,在冥想时,对治昏沉的方法是想到自己的上师,对治焦躁的方法是想到死亡,是这样吗?
答:单单想到"我将会死亡",你就会从焦躁中离开,这个对治的方法非常的有效。想起老师的爱和恩典,然后想一些非常明亮的对象,如果试了这些方法还没有让你有效,那你就试试站起来。
问题4:在日常生活中做些什么事情,让你的冥想更加的好?
答:这里说个例子:三年零三个月大闭关的时候,在头两个月的时候,我坐在我的冥想垫上,突然觉知到有一个思维上来,只是一部分不是完全的(我的意识是非常静止的所以我能觉知到这一点),当我有幸灾乐祸的种子打开的时候,我就从我的冥想坐垫跳起来,完全打破了我的冥想,每次我再继续坐上冥想垫时,这个念头就会再回来,到了某一点的时候,我完完全全不能坐在那个冥想垫上面(格西老师非常慈悲的每三、四个月都会过来和我们谈话),当我见到格西老师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哭,感觉自己完完全全搞砸了这次闭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格西老师告诉我了对治的方法,他先是笑了起来,然后说,其实我也有这样的问题,这个状态连续了2年之久。我惊奇的说,竟然有两年。格西老师又笑了起来说,你要跟那种状态呆上3年之久。(只是老师很爽朗笑声已经让我有勇气坐在那个垫子上面了),我现在说的那个思维并不是时时都会完完全全的上来,而是经常一部分一部分的上来,每一个思维都是65%的,很难去捕捉它,它是慢慢的爬上来的,我能觉知到我的思维从正思维变到负思维在转动。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这个念头不见了,我就用了错误的方法去对峙它(就是一直在寻找它),最终我终于可以非常顺畅的停留在我的冥想对象上。如果你有焦躁的情绪在你的冥想里面,这时候你要检查你自己的言语,尤其是你对“空性”有很好的专注力,把你的言语只专注于谈论种子,在DCI的课程中有关于“水晶湖”的冥想,你的“水晶湖”和别人的“水晶湖”都是联系在一起的,当你和别人一起冥想的时候,请保证你的“水晶湖”的宁静。
问题5:先做瑜伽再做冥想的好处其实我都有体验过,在做黄金屋冥想,把自己的老师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有时候我的老师他会跟我对话,我要怎么样辨别这个是自我对话,还是真的老师在和我对话?
答:当然是你自己和你自己在对话,你创造了一个老师在和你对话,如果你喜欢的话就是格西老师在和你对话,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是你自己和自己在对话。它都是来自于你意识中的种子。
问题6、有个关于做死亡冥想的问题,在最后我们到达水晶里的时候,老师引导我们应该很喜悦到达那个抱身里,但是我的感觉是有点悲伤,我将要离开我的家人、朋友和周围的一切,这里有点困惑。
答:其实当我们在做死亡冥想的时候,我们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情绪会上来,因为我们在训练自己在体验死亡、离开这个星球的这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当然会感觉到悲伤,因为当我们离开我们最心爱的人和事物的时候,我知道我必须创造很好的种子,当那一刻来临时。这个冥想有讲到当我们的肉身在慢慢溶解和崩溃的时候,你如果不想旁边有人在哭泣并且触碰你的身体,我们要去创造一些种子去帮助我们死亡的时候是我们自己希望的样子,有点很重要是当你的身体奔溃的那一刻你要把你的老师带入你的心中,这是一种保证,没有人能给你保证在那一刻,除非你保证在那一刻的家人是你的老师。这里有三点非常的重要,你要知道1、黑暗也是“空性”,2、它是喜悦的,3、这是我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