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时的黄早阳大大摆摆出来
炸得地底是一锅黄酥金灿
熬得地上人儿面儿泛油汗浃腻
对幢有位老妪总久久摇着蒲扇盘腿在晒台
如今看身子最大也只够撑到七钟半
时候相差不几就掸掸身子周边
摇摇银发慢慢起身背手回房
我知道她慢慢不舍的是费了这大把好光 没够使在坝前地上的玉米颗稻
旧时那股支在杆上的皂角味儿也化寡了 寡了在晾地迷藏的青梅竹马 碎了抖捋服被而起的皂泡 不能退只能回
现天也像是晒台栏那杆衣架晾到失形好下 之后是越衰变胖的糖尿病或者是各自地府天方
老人儿啊总使得人联想到苍生
苍生啊 也容易
就是盼着在大热暑天心口里讨点雨吃
想法剃去头丝稍稍打理美美避暑
可发师不同自身想法操刀 镜外不中意就觉着是看破红尘 想要横白眼 借此落发为僧皈依佛门 敲打木鱼 跪地千遍万遍虔诚诵经 :跪求一个能识破世间俗话的发师
之后夺门出店 到家闭门拉帘也算得上是对这天的礼貌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