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家烟
我的母亲日花彭氏,今年正月初七晚上10点55分,带着没能再见孙辈们一面的遗憾,安祥的离世了。从此,我成了没妈妈的"孤儿"。
虽然母亲活到96岁高龄,至今日,已离开81天了,但我还没能从失去母亲的痛念中完全摆脱出来。
记的:母亲大年三十晚上,在痛苦中还叫我要点香、放鞭炮,要我吃好年夜饭。正月初一晩上,母亲一个个询问亲人在哪里?包括余家平一家。初二上午母亲又问我一遍亲人情况,并要求叫他们赶紧回来。初三下午母亲思维模糊,叫我去煮蛋,要给我过生日(实际上,我生日不是这一天)。初四晚上,母亲告诉我她存钱的地方。初六晚上6时许,母亲病亲恶化,弥留之际,抓住我的左手不放。初七中午,母亲又进入危险状态,傍晚时分,稍有些清醒,对我们说:“舍不得大家,舍不得走",到了晚上,状态非常不好,气喘不能说话,当她一看到我离开床边,她都会吃力的抬起右手招呼我。母亲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还非常在呼我。母亲在弥留之际,还关心我的生日,关心我的年夜饭,还让我最后一次感受妈妈的爱。可惜我留不住妈妈,她还是闭上眼睛走了。
母亲一生勤劳节俭,和我爸爸一道,从"二战"时期,到解放战争,参加由叶飞、黄垂明、谢平果领导的红军、游击队,从事接头、联络等活动,为革命做出过贡献。
母亲也爱
唠叨,常让我心烦。可惜再也听不到妈妈的唠叨了。
妈妈,哪怕在梦里再听到您的唠叨,我不但不烦,而是感到亲切。
妈妈,您知知道吗,我是含泪写完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