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难掩我兴趣狭隘但我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你了解从前的我,就会理解现在的我。我在安全的时候状态你不一定喜欢。那些所有你讨厌的都是我本能的甚至是珍视的,我和最亲近的人未必有对你好。可是我这么说你也不会觉得怎样,你只会不屑一顾。我幻想我委身于你,像个快被丢弃的抹布,我并不珍惜我自己,我喜欢受到不公的对待,或沉溺或反抗,都是我一人戏剧。你觉得爱与不爱都可以主动走出去自己选择,对我来说其实从来都不是的。我还记得第一次我小时候爱上一个人我试图表白就失败了,我十岁,他二十四岁,我想要的不是一个器具,我要的是一份保障。我没父亲,他活着的时候我就没有。你们可以不疼惜我处境,踢倒我的膝弯让我下跪,但是我灵魂不死不灭。我还可以重生。我在什么地方都又臭又硬然后欠揍,你无论如何对待我也总能挑出毛病,我对自己太了解,于是世界不再需要什么第二个人。我将永远沉寂,从生到死。从六岁到六十岁,六百岁或五千岁。我梦见了那本花钱却并未出版的文章,我自诩怨恨没有价值,我只是不会写,觉得那么写更为酷炫。所有的隐忍伏地都为了一飞冲天,其实什么又都不想要。我不同情人,也不理解自己,我对自己冷淡,不屑一顾,我对你温存温暖,因为我不在乎自己,可是太长时间正常的对待我也像被亏待,还会憎恨怨你,我会离开你,不再想起你。我的寡闻的经验就是我的天地万物宇宙真空。
不需要救赎不上价值。如果丢了东西我会这么自我安慰,有的人失去了性命家园又如何,你才这么点东西。这种安慰就是揠苗助长,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垂头丧气的沉溺类似于绝望的一飞冲天的反面。我记得第一次受到的伤害我也浅了,你别觉得那很简单,我当时失去的不仅仅是父亲,我只是想要类似《彼岸花》林和平那种绝壁又热烈如火的情爱印证。你凭什么觉得那不深刻,如何觉得我兴趣狭窄,能是如此已经很好很好了。我就是这个偏狭的幻灭的乐趣。如果不能满足自己的变异的情愫,还要什么,写作最初无非就是一声叹息。我的断句我的想法,你们伤的何止是一个试图爬上去的正常人,其实我也并不在意了。当我真的抚摸起那些疤痕如丝滑拿铁,从未知晓,原来这样解闷,这就是我的原生本命。我讨厌论证,如果爱我,就应该买下我家马桶,拆开我的垃圾,印证我的针头线脑逻辑。在密不透风的环境里将我掌控,让我对你臣服,可是我知道什么是真实与边界。我在我的世界,做自己的主与仆,我让他们纠缠取悦以及幻灭,他们爱得欲生欲死,他们觉得OK,觉得非常的好。我就觉得仿若我重活一次再来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