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上海故事之--缅怀我的外公倪根生

        题记:在2016年8月6日星期六,我撰写过一篇文章《如风往事之--漫谈栀子花与白兰花》(上海故事),里面所说的内容就是上海人与外婆都是非常欢喜栀子花白兰花,自从我1998年开始工作以后,每年只要一到入夏时节,还只要看到有人在叫卖栀子花与白兰花的时候,就去各买两束栀子花与白兰花送给外婆,她每一次看到以后总归是非常开心的,面孔上面会乐开花。由于我从出生一直要到上小学一年级之前,几乎就是由外公倪根生外婆张榴妹以及大娘舅倪榴发领养大的,因此和他们之间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故而,现如今就决定去撰写一篇与外公有关系的文章,以此来缅怀外公已故去11年……

        我的忘年交友人顾建芳先生,曾经和我嘎讪胡(聊天)的时候,说过这样的一段有关于生死方面的言论,他对我来说道:“阎罗王要某个人三更半夜走,绝对不会去拖到五更天。人这一生必然要走的,只不过是时间方面的长与短而已,其他方面是没什么的。还有非常重要的一条就是--不管是处在何种社会阶层里面的人,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天气是怎样的,一旦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一天天气和来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绝对不是迷信啊,每个人基本上也都是这个样子,要是你不太相信我说的,可以向周围熟悉的亲朋好友证实一下的,就明白我说的这些言语,到底是对还是错哦!”……

        外公倪根生于2008年08月25日星期一驾鹤西去,享年89(虚)岁,他比外婆晚走六个月,那一天下着大暴雨,雨量是挺大的。

        纵观外公倪根生一生是这个样子的,他是地地道道的宁波人,他母亲的名字叫做:陆海梅,一共生育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是家里面最最小的小孩,小女儿就在生育小孩的时候,因为难产的缘故,同样是很早就驾鹤西去。外公是家里面的老大,他的家庭是生活在最底层非常普通的老百姓。就在民国时期的时候,由于战争的原因家园被毁,他只好和他的母亲大人、两个兄弟与小阿妹从宁波一路逃难到上海这座城市讨生活,他们四个小孩都是由母亲大人含辛茹苦养育大的,上述这些内容先由外公告诉家母倪榴珍,再由家母告诉我。

        据我所知道的历史情况,当历史的这列车轮走到中华民国时期的时候,在浙江宁波地区就有专门从事如下三种营生(工作)的人,第一种人就是--属于跑船出海的船夫;第二种人就是--属于做各种大小生意的大小宁波老板;第三种人就是--属于宁波奉化地区的裁缝师傅,就在最初的时候都被大家称之为“奉帮裁缝”,非常有可能宁波人“奉”字的读音,与“红”字的读音是非常相近差不太多的,到上海这座城市以后,“奉帮裁缝”这个词汇,久而久之被以讹传讹就演变成为“红帮裁缝”,最正确的叫法就应为“奉帮裁缝”。

        我从小到大就是由外公带领大的缘故,几乎就是从刚出生,一直要领养到我上小学一年级之前,除去外公以外,外婆张榴妹和大娘舅倪榴发也是如此的,所以说我和这些长辈的感情是最为深厚的。

        我依旧还是通过长期观察以后,就发觉有这样的一件事情哩,这件事情就是--仍旧是纵观外公倪根生本人的这一生,基本上就是属于一个非常沉默寡言类型的人,是不太愿意开口多说一些什么话语的,他个人的这一生最主要还是以看与听为主哦,他的看与听要远远多于他本人开口说各式各样的话语,他对人世间的任何人事物情,都是看得非常透彻明白的,可以说是像小葱拌豆腐一样--一清二白(楚),他只愿深深地埋藏在心里面,轻易是不肯开口说出来的。除非是那些非常要好的亲朋好友与比较熟悉的人,还要是今天碰到他今天非常高兴的时候,而且还是在身体良好,可以去说说话的时候,他才会说一些什么的,还即便是如此的话,说话基本上就是简明扼要点到为止,你要是再要他多去说一些,他绝对不会再和你多说一些什么的。

        或许,当有人看到外公的这种做法时,就会去认为你的外公是不是有一点自命清高与自命不凡,所以才会以这样的一种态度来对待人啊?!实则并不是如此,而是外公经历过许多的风雨与起伏,见惯人世间的各种冷暖,在同辈人当中见识也是属于比较多的一类人。据外公生前对我说道,人这一生就要少说多看多想,既可以少去得罪自己周遭的各色人等;还能省去各式各样的麻烦与烦恼;更可以让自己远离不好与不利的状态中;这样的为人处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外公生前对我说过这样的一段话,他是这样来说的,自己的一生总共从事过三种行当,在其中的一种行当当中还有去做过两次。

        第一种行当就是:他说他曾经在某家工厂里面做过车床加工工人;在某一天,他一边在做车床加工工作的时候,一边还在忧心思虑怎样才能去照顾好外婆张榴妹并养育好八个子女,【备注:外婆张榴妹本人是一个没有工作且是目不识丁的家庭妇女,这一生一共生育有八个子女,其中的一个小男孩,因为生下来就是属于一个体弱多病的人,不满一周岁就驾鹤西去。】因为自己开小差与粗心大意的缘故,不小心就把大拇指头压断,虽说医院把他的大拇指衔接好,只不过上海是不能完完全全恢复健康恢复好的,只有去南方工作以后,才有可能去恢复好的,所以国家就安排他去广州打捞局做船员这个行当,他对我还说到以为自己去广州以后,就能治疗好的,等到退休回到上海以后,才发觉还不能完全恢复,每当阴雨天时,大拇指多少还会隐隐作痛。

        外公从事的第二种行当,还是和他的祖上也都是属于从事跑船这个行当,多多少少是有一定的关系的。他所从事的第二种行当主要是去做打捞救援方面的工作。他还对我来说过,在工厂做工人之前,自己就是做一名跑船的船夫,曾经还在黄浦江上拉过南来北往的客人。在中华民国时期的时候,有一次在黄浦江上跑船的时候,因为没有听懂日本鬼子所说的话语与指令,就被日本鬼子吃过正反面两记耳光,因此对日本鬼子是最为憎恨的,是恨到骨头里面去的那种憎恨。

        第三种行当就是:自从小娘舅倪林发顶替外公去广州打捞局工作,外公提前退休以后,在20世纪80年代初中期的时候,家庭经济条件可以说是非常困难、属于并不是怎么好的。在那个时候,上海市政府只为帮助一些家庭困难户,允许这样的一类人群做各式各样的小生意,还会优先审批这样的一类人颁发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我记得就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到中期的时候,我的外公与外婆就向政府申请批领过一张售卖各类时令水果摊位的营业执照,水果摊的摊位就设置在家门口的附近,长辈也只好通过售卖各种时令水果来贴补家用。就在那个时候,我同样也是跟着大人们一起去售卖过各式各样的水果哩!

        外公还说过这样的一段话哩,说道:“在你大娘舅倪榴发的上面还生过一个男孩,这个小孩生下来就有毛病的,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是不能去触碰到他的,只要是轻轻地去碰一碰小孩的身上,这个小孩的身体里面就会冒出类似于像油脂一类的东西,由于生病外加当时的医学科技不是非常发达的,没有过多久,时间顶多也就在一年左右的光景,他就驾鹤西去。”……外公为了家庭,在工厂里面做工人,以及在船员的时候,自己也是非常努力地学习、工作,经过自己不间断的学习与努力,还在顶替退休之前,做到家长的级别哦,曾经还被评为优秀的员工。【备注:外公说过,广东人全都欢喜把“船长”称之为“家长”,只因为“船长”就要像“家长”一样,无微不至地去管理好每位船员。】个人还去过由国家开办的扫盲班,是一个没有什么文凭的半文盲,不管是繁体字,还是简体字,只要是常用的,他都能认得,要是去书写下来,他说则是不行的,他只会看是不会写的。

        在从前的时候,还在计划经济的年代里,国家只为人人都有工作做,不允许有一个下岗工人、有人没工作做,曾颁发过一个关于顶替退休的文件。说只要是在工作的父母,达到一定年龄,要是子女没有工作做,子女可以顶替父母去工作,父母可以提前退休。小娘舅倪林发就顶替外公工作,也去广州打捞局工作,因此外公提前退休。

        外公在售卖时令水果的时候,尽管在那个时候的我,只有虚岁七八岁左右,也是帮过忙照看过摊位的。还尽管说在那个时候,有四至五家水果摊位,同时在竞争争夺客户资源,我们摊位生意做得是最好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只因为外公摆水果摊所采用的方式方法就是--薄利多销,只要在能够保本的基础上,每卖出一斤时令水果,只加价一角洋钿,不像其他的摊位心蛮黑的,起码要去加价块把洋钿,还要短斤缺两以次充好。即便是这个样子,还不能保证水果小摊位能赚到钞票,也会有亏本的时候。记得有一次在售卖新橙西瓜的时候,重量达到36斤,依照长期售卖水果摸索出来的经验,以为是一只好西瓜,稍微能赚一点点的钞票,没想到西瓜开出来以后,全都起沙倒醸坏掉,心里不要提有得多少的肉麻心痛啊,只好掼到垃圾箱里。

        外公在摆水果摊位的时候,所居住的房子是向私人借住的平房,还搭建过一个二层木楼板房,水果摊位就摆放在老屋里面的弄堂口。由于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市政动迁的缘故,一些老房子纷纷被拆迁掉,就搬迁进层高为六层楼一楼四户人家的新工房,自从搬迁到新工房以后,摆水果摊位的地方就不复存在,从此不再摆水果摊位。

        实际上,像外公倪根生的身体素质是非常差劲的,主要由两个原因造成他的身体素质是非常差劲的。第一个原因就是:和家庭遗传基因的因素是有关系的,他和他的两个兄弟迈入老年以后,都是有老慢支支气管炎毛病,据说是由他的祖辈遗传给他们的,他的祖辈也同样有老慢支支气管炎的;第二个原因就是:他在年轻的时候,外公非常欢喜抽香烟喝老酒,一天起码要抽掉一两包左右的香烟,而且所抽的香烟品质是非常差劲的,价位也是最为便宜的,由于自己经济条件十分有限、非常少的,只能去抽一些诸如劳动牌、大生产牌之类的香烟,喝酒的时候也只好去吃一些最为差劲的土烧,这种老酒的酒精含量是非常高的,香烟几乎是从没去间断过,日积月累日长时久久而久之,从而造成他的身体不是很好,老慢支支气管炎越来越严重,每天还要不定时的去使用缓解老慢支支气管炎的喷雾剂,在发病最为厉害的时候还要到附近医院去就医看毛病,当有毛病,毛病严重以后,开始滴酒不沾,香烟一根也不会触碰。也就是在搬迁到新工房以后,还在后来廿多年的日子里面,他基本上也只能躺在床铺,以床铺为伴。

        要是说外公一直躺在床铺的上面,他本人多多少少也是觉得有些厌气的时候,外公只为防止厌气与无聊,基本上也就只能和电视机相伴在一起哦,他所要看的电视节目,还是以各类时事新闻为主,其他类别的电视节目,他几乎是不会去看的。在偶尔的时候,也会去看戏曲频道,由于他长时期在广州工作的原因,最最欢喜看的戏曲节目就是--各类广东戏曲与各类广东民乐,每一次只要是看(听)到各类广东戏曲与各类广东民乐以后,他总是眉开眼笑地乐开花。要是说今天,他感觉到有一点点吃力劳累以后,就会得关掉电视机小睡一会儿,等到睡觉睡醒以后,仍旧还会去开电视机看看各类时事新闻的。

        我刚开始拥有手机的时候是在1999年,在那个时候,手机都是普通手机,还不是智能手机,虽说是如此,但是能下载保存短时间的来电铃声,下载过一个时长在一分四十秒的广东民乐“彩云追月”,每次去外公的家里,会得反反复复播放给他听,记得有一次大约连续放25分钟,他从头到尾开心得不得了,脸上也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医生对外公也说过,一直躺在床铺不动,对身体是不太好的,能动的还是要去动一动的。尽管他的身体不是最好,还尽管他的动作、动手与走路,因为自己身体不是最好的原因,要比正常人缓慢许多的,不过,只要是觉得身体还可以,还允许去动一动,像大小便、刷牙齿、擦面孔、洗脚与洗澡,还是自己去做的,基本上是不愿意让外婆和子女帮忙的,只有在哮喘发得非常严重的时候,才肯让子女去帮一下忙,尽管在那时,家里已经配备洗衣机,要是他自己觉着身体还是可以的,还要是只有一两件外衣,就不用洗衣机,会自己动手去洗外衣。

        总的来说,外公好吃而不好穿,对于自己在穿着打扮方面不是非常讲究的,只要衣服没有破损的地方,会穿好多年的,还记得他有一件蓝颜色中山装,虽说没有破损的地方,但是衣服已经被洗成蓝白颜色,领口稍微有点起毛,他就是不舍得替换,仍旧是穿在身上。尽管是如此,但凡是看到过他的任何人,他给任何人的感觉都是--这位老爷叔始终是干净清爽的,始终看不到他有邋里邋遢的地方。对于各类吃的菜肴倒是蛮讲究的,他绝对是一个老饕客,小菜到底是好还是坏,只要是让他品尝一小口就会知道。他还对我说过,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吃菜肴绝对不能去马马虎虎,能吃点好的菜肴,绝对不会去吃差劲的菜肴,只有吃好的菜肴,身体才够健康,拥有健康的身体,既能活得长寿一点点,还能减少并减轻子女麻烦,少让子女照顾自己,与此同时还是全家的福气。譬如说:他喜欢吃黄鳝,还认为吃黄鳝就要吃野生的,家养的就不要吃,觉得不好吃,大娘舅倪榴发每间隔一两个礼拜买黄鳝给他吃。刚开始去买黄鳝,不懂野生与家养之间的区别,买回来烧好以后,外公仅是吃一小口,就再也不愿意去吃,还对大娘舅说不会去买黄鳝、不正宗的,正宗黄鳝应该怎样去买……

        我是这样来理解、认识并去认为的,不管是身处在何种社会阶层里面的人,每户家庭的经济条件,是属于非常好的,还是属于很一般般的,一年到头每家每户的家庭聚会与聚餐自然是不会少的哦!

        在从前的时候,还在计划经济的年代里面,即便是国家刚跨入到市场经济时代的里面,对于绝大多数的上海市民来说吧,聚餐吃饭大多数情况都是待在自己家里,去动手买汏烧烧来吃的,只有碰到非常重要的事情以后,才会得去好一点、有品牌的饭店去聚餐。只要是外公外婆的家里面有家庭大聚餐会,基本上就是在家里自家去动手买汏烧的,出于对外公搭外婆的尊敬,每次聚餐都让外公坐在圆台面上面吃。不过,两位老人始终不肯上圆台面吃。外公要小辈另外去盛几盆小菜摆在靠窗口的两只“夜壶箱”上面独自一个人吃。【备注:“夜壶箱”,是江浙一带家中放夜壶(晚上小便用的便壶)的矮柜子。】

        到后来上海人还有这样一种说法,会把那些与此外形相近的左右两只床头柜,也同样叫做“夜壶箱”,不过放夜壶的功能从此就没有。“夜壶箱”也就逐渐逐步地被“痰盂罐”与“马桶”所代替哦!

        外公对大家是这样来说的,曰:“吾之所以要迭恁样子去做,就是因为吾本人是一个有各种毛病,生毛病个生病人,要是搭大家待勒拉一道吃饭,勿单单就会影响到大家吃饭个食欲,还极有可能要拨覅好个毛病传染拨大家个,迭恁样子去做覅是邪气好个嘛!”……

        在我的记忆当中,像这个两只夜壶箱,除去是被外公当做餐桌去使用以外,在里面他还放置外公与外婆每天必定要吃的各类药瓶(品),外加两三本工作记事本本子,【备注:像记事本这件物品,也是要等到外公驾鹤西去以后,才让我发觉并知道的。】这些记事本到底是拿来派什么用处啊?!里面最主要所记录的内容就是:几几年几月几号星期几,有什么人来看过外公与外婆,所来的客人又给过两位老人有多少的钞票与物品,而且还是要等到客人回家去以后,他才会去记录在记事本上面的,并且还只有是给过钞票与各种物品以后,他才会去记录在案。【备注:两位老人在生前始终有这样的一种观念,即便是自己的子女,以及子女家里的小辈,两位老人也都认为是亲眷+客人。】

        等到曾经来看过两位老人的客人,家里面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以后,这两位老人还要想方设法地去还情还掉,外公与外婆始终都是这个样子来认为的,还把自己的认为与认知告诉给我听哦。说到凡是给过两位老人钞票与各种物品,既不管是有多少,也不管是给得比较多,还是给得比较少,这些都是对我们两位老年人的“尊敬、尊重+客气”,只不过,做人始终都是要拥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在做人方面千万不能把对两位老年人的“尊敬、尊重+客气”,去理解成是理所应当的一件事情,去权当做是自己一辈子的福气……不单单是这个样子哦,这两位老年人还会去认为,给老年人钞票与各种物品,并不是属于应当应分的。即使有客人(亲眷)空手来看我们老年人,没给过钞票与各种物品,也是非常开心的,也不会去斤斤计较来人没给过钞票与物品,还会经常性对来的人说道:“侬唻看看吾伲两位老年人,让吾伲交关开心哦,覅拨铜钿搭么事无所谓个,下趟仔想着要唻看吾伲,空手唻就好,赚一眼眼铜钿银子是覅大容易个,就覅要去破费!”……

        记得就在2018年08月05日星期日的晚上,我曾经去撰写过一段有关于“教养”方面的短文,全文内容则是这个样子的,我撰写道:“教养”和高学历之间,未必存在必然的联系,学历高的人,未必表示其人有很好的教养,往往那些学历不怎么高的人,反而会体现出很好的教养。但凡缺少教养的人,是不会存有谦卑、谦让之心的,对待别人的态度,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不单单是这样,其人也是自视甚高的,总认为周遭的人都远不如他或她……

        虽然对于外公与外婆的一生来说吧,这两位老人是没有什么学历与文凭可以去言说一番的,外婆几乎可以说就是属于一个目不识丁的家庭妇女,外公也只是属于一个初通文字的半文盲,在这两位老年人的身上,不单单有着非常丰富的生活阅历与各式各样的见识,就在日常生活当中,还有着非常好的品行与教养,总归是润物细无声地做给我们小辈看看,两位老人的一言一行都教育滋润着我们!……

        谨以此文,来纪念缅怀已经故去11年之久的外公倪根生……

      【备注:①文章为作者原创;②所有的外公外婆图片均是翻拍的翻;③各类水果图图片和文字动图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上:④感谢原创图片。】

        杜老倌侠客居(陆伟)写于2019年08月20日星期二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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