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讨论的比较火的新的婚姻法,引起了网友的热烈讨论,讨论的焦点是其中两条:其一是结婚登记取消户口本,可直接用身份证;其二是离婚冷静期期间,一方可以撤回即可撤回离婚申请。
针对第一条,有女儿的网友们担心自己的女儿突然被黄毛骗走了,女性网友们担心有一天身份证丢了突然就被结婚了等等。针对第二条,更是让广大女性对婚姻充满了恐惧。
一个宽进严出的婚姻模式,让女性们望而却步。若是遇到了正常人还好,如果遇到了家暴或者有不利于结婚的疾病,岂不是只要一方不同意就一直离不了了?女性们对此忧心忡忡。
离婚冷静期是很早就提出的观点,是很多年前,一位女性代表提出的,那个时候男人们下海经商,赚钱后抛弃妻子十分普遍,这个提议的本意是为了保护女性的权益,但是在当时并未实行。到了十几年后的现在却实施了起来,这个时候实施这个举措,反倒是让女性的处境更加困难了。
极易结婚,又极难离婚,让女性的婚姻仿佛成了一张卖身契,试想如果真的需要离婚,何必要冷静一个月呢?真有情,离婚了也可以再结,离婚冷静期就像是阻碍感情破裂的夫妻离婚一般,其存在意义让人觉得是加深女性枷锁的新的锁链。
从以前到现在,对女性的审视和围猎就没有停止,作为弱势群体,女性连自己的子宫都不能自主决定,还要面对各种贬低,被当做第二性别,男性的附属品,私有财产。
女性仿佛是没有自主性的,也不能有。
优秀的女人是利他的,善解人意的,而不是拼搏进取的。
在二十世纪出版的这本书,《使女的故事》就进行了合理的推测,它糅合了科幻小说、幻想小说甚至恐怖小说的元素,为我们描述了一个好像未来有可能真的会实现的恐怖故事。
“故事发生在二十一世纪初的基列国。为了解决人口危机,所有具备生育能力的女性被集中起来,作为国有资源统一分配给当权者,完成妻子无法做到的生育任务,名为“使女”。
大主教家的人员构成就是基列国现状的典型:每个女性都被分门别类,归入一个特定的位置,担负起某种功能:管理家庭的“夫人”,负责家务的“马大”,也就是女仆,还有专职生育的“使女”。根据每个人不同的身份和地位,穿着的服装颜色也不同:夫人是蓝色,马大是暗绿色,使女则是象征分娩的红色。此外,还有一个男性司机,尼克。由于身份低微,他没有结婚的权力,也不能拥有自己的使女。
家庭的空间配置也进行了严格的划分:起居室和花园是夫人的地盘,办公室是大主教的私人空间,马大在厨房,使女在自己的小房间,司机在车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而每个位置上都有一个人,由此构成了一个具有实用功能的等级体系,并放大到整个国家。
为了彰显统治的神圣与合理,基列国的日常是由各种各样的仪式组成的。其中最荒诞的就是“受精仪式”,这实质上是把主教对使女的强暴进行合理的美化。整个仪式就像标准化的流水线操作,使女躺在夫人的两腿之间,除了受精需要的部位外,使女和主教不允许任何肢体接触,任何与性和温情有关的部分都被严格摒弃。
为了阻绝一切可能的肉体的诱惑,连使女自己都无法触摸自己的身体,红色的使女服和白色双翼头巾限制了她们的活动和视线范围。除了每天一次的购物、参加祈祷集会或其他使女生孩子的“产日”外,奥芙弗雷德大部分时间都被困在房间里,回忆“以前的时代”。由于基列国的大部分女性都被剥夺了读书写字的权力,奥芙弗雷德讲述的这个故事只能发生在她的头脑里。”(选自黄瑜宁解读)
具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被统一集中起来,分配给当权者完成生育任务。
女人彻底没有了自己身体的自主性,这是一个只把女性当做生育机器的黑暗世界。
故事中的女主角是黑暗世界的幸存者,因为那个时代禁止女性读书写字,所以她的回忆都留存在头脑中。她也曾想试着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并不被允许。
故事是回忆的形式,通过幸存的女主角的回忆,勾勒出了过去,以及过去的过去之间的交错与重合。
读来让人心情沉重,总觉得这是未来会发生的事。自古以来对女性的压迫从未停止,以前的猎巫围剿,现在的荡妇羞辱。
女性的自由任重而道远,希望每个女性都有自己的翅膀,活出自己的样子,而不是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束缚和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