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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陵，强扭的瓜，不会甜。如果一开始你没有给文家施压，文清儿或许已经和她爱的人逃到了边疆，她不会死。”我不想看他的眼睛，这会让我感到心悸不安。
“沈梦瑶，回答我。”他固执地想要听到我的答案。
我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给他答案，“我可怜她，阿陵，只有女人才会懂女人。”
“你可怜她。”他的手掌冰凉，衬的我的皮肤滚烫，“沈梦瑶，你究竟是在可怜她，还是在可怜你自己？”
我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朝我的胸前探了过来，我猛地捉住他的手腕，惊道，“阿陵！”
“住嘴。”他挣脱开去，就势挟制住我的手腕，朝我压了过来，滚烫的呼息喷薄在我的脖颈间，模糊地说了一句，“我最讨厌你这样叫我。”
我没有反抗，这种事情，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不可避免。我只是很平静地告诉他，“阿陵，你要我怎么叫你呢，我这样叫你叫了二十年。”
他突然就停下了动作，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小芷也不知什么时候退了下去，殿中安安静静，只能听到我和他的呼吸声。
“表姐。”时隔五年，他终于再一次这样亲昵的叫了这个称呼，“你有没有恨过我。”
我笑了笑，“阿陵，我为什么要恨你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我的亲人，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恨你呢？”
“阿陵，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呀。”我抚摸着他的头，像小时候他埋在我腰间那样。
他抬起头来，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握住我手腕的手指慢慢收紧。良久，他又笑了起来，眼泪在蕴在眼眶中，用力地盯住我，“沈梦瑶，你搞清楚，你是我的皇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