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并非专指一个日子,由于各地风俗,被称为“小年”的日子也不尽相同。小年期间主要的民俗活动有扫尘、祭灶等。民间传统上的小年(扫尘、祭灶日)是腊月二十四,南方大部分地区,仍然保持着腊月二十四过小年的古老传统。从清朝中后期开始,帝王家就于腊月二十三举行祭天大典,为了“节省开支”,顺便把灶王爷也给拜了,因此北方地区百姓随之效仿,提前一天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
上述是度娘给出的答案,按我们老家的习俗,过完小年就开始居家过年了,其乐融融,再远工作漂流的人都要聚集在父母那里开开心心准备迎接新年,祭祖,打扫卫生,我老家是从河北保定安新县搬迁过来的,虽说爷爷奶奶已经故去多年,对河北老家人的情感也是倍感亲切,因为我们的根在那里,爷爷奶奶长眠在梅里斯区胜利寸小西街坟地,只要我在齐每逢节日都要去祭拜,然后嘴里叨咕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话,随着爷爷奶奶的故去,子女也相继离开胜利村,有的在广东定居,有的在北京,有的在山东,而我们一家有可能会在杭州,对老家胜利的感情还是很特殊的,那里有我们的童年,还有爷爷奶奶活着时候的身影与故事。如果按照老家的习惯,小年就开始祭祖,三十的晚上还要接神,我们家传统的习惯是不多的,印象中姥爷家有老祖宗的画像,传了几代,最终在姥爷过世付诸一炬,逐渐老令都谈了,昨天我问儿子,以后你自己成家立业还会想着来胜利村祭拜太爷爷吗,他摇头,他会清晰地说出太爷爷的名字,但并没有什么印象与感情,只知道那里有祖坟,老房。
这几年我父母的身体不大硬朗,过去的一年陪我在杭州住了几个月,总是显得不习惯,常常劝解他们,儿子在哪,你们就应该在哪里,不然我也会时常惦记,我常给他们讲大爷在海龙(广东)那里生活的很好,父母就是不习惯,其实我是真惦记他们,都七十一岁了,每天不看看他们就总觉着缺点什么,我们也没有稳定安逸的工作,在哪里生活都一样,建德应该是第二故乡,最终我们会定居在那里,四处环山,有几个风景秀丽的景区,遗憾的是父母不大习惯在那里。
南方过年的习俗多半与北方不同,他们不烧纸钱的,有老人故去,要请乐班唱戏的,小年他们有什么习俗还真不清楚。今年这个春节又逢疫情,多数都是宅在家里,父母在富区,被那里疫情防控严管着,只盼望春节我们能聚在一起过个团圆年,然后我们一家就要自驾回杭州,我是希望父母陪我一同前往的,我也离不开他们,老人不大习惯与我们在一起,认为人多凌乱,南方就医也不方便,这次多半不能与我同往的。
过了这个年我已经四十三岁了,昨天音乐制作人赵英俊离世,他与我同龄,让我们感觉到,生命的短暂与脆弱,他在最后文章中这样记录,还有未完的事业,没有与爱人结婚,没有自己的孩子,他还有太多的遗憾与不舍,死神面前,一切生命都显得那么的渺小。在事业上我没有什么成就,四十多岁了,还没有明确的方向,但,我有妻儿陪在身边,有父母,相比我是幸运的,快乐的。相信我会在新的一年一定会有自己的事业与人生目标,相信自己一定会实现自己一生的夙愿与梦想,明天我们也要准备好,迎接各种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