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写作成长营,6月5日。
昨晚发了一个朋友圈,上图并配文“正想买把火枪把这个男人给毙了,他买了一束花让火药湿了水,下次换把钢枪!” 远在新疆的家婆评论如下:
一时间,我既怒又堵,还有报复的快感:你不最爱多事吗?和别人的视角都不同,自己找的。
从学习自我成长以来,我更爱自己了:买护肤品、衣服舍得花钱些了;太累就不做饭了全家外面去吃;经常吃十几元的早餐,对比宝爸永不变的花卷和葱油饼,算得上很富足了;上瑜伽私教课节及小班课;做了眉眼唇。
以上的变化是物质范畴,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变化。
对孩子“不能忍”了。察觉到对孩子的恐吓、语言暴力更频繁了。以前会顾及不良影响而压制自己,现在注意自己的感受不压抑了、自然淌泄,语言暴力是简单粗暴了点儿,但确是当下最省时有效、最本能会做的。
还有个觉察:以前为孩子“保姆式”付出很多,低质量的陪伴与付出,没有得到回应、平衡,现在开始“收回”。以前为孩子做做做,最后太疲惫绷不住,咆哮发火来“抹平”。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现在这样。
对先生是两面。一面是心更加的柔软,更加的接纳。愿意看到他的改变、付出,并表达看见、感谢!主动、明确清晰的表达我需要的帮助,不会在他觉察不到、猜不到的情况,心里暗生闷气、暗暗失落失望了。
另一方面更加的防守我的底线:❶不能找我和孩子借事发泄从外面带回家的情绪。(好好的,开诚布公的和我说,我愿意倾听)❷我接纳彼此教育观点的不同,对孩子有“要求”之前,必须自问,自己做了什么、做了多少?有多少陪伴、有多少帮助、有多少付出?而不是只做“监工”要结果的。十年来超越这个底线我忍了太多饱和了。现在几乎是零容忍。踩了底线,我就三板斧砍死他。界限都没有还附合啥?
对家公家婆,我最希望的是提都不提,不联系各安自在。对他们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他们风烛晚年,我希望他们过得舒心、幸福。另一方面,我厌恶他们对我生活的干扰。
在大宝出生前一个月,他们在我“婉拒不掉”的情况下过来与我们同住。确实帮了点忙,也带来很大的痛苦。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不需要。
家婆带着“帮儿子把关过日子”的思想来的:老土过时的我、丢几件几年前别人给我的衣服、她要检查;生完孩子发胖、上班前想买两身衣服、她让我考虑养孩子的成本;我教育孩子她要管;夫妻吵架她要管;白天上班晚上带孩子,我累死了她嫌做的不够,她儿子不小心洗了次碗、就心疼的大吵大闹;约两年半的时间、从未体谅过、让我睡一个好觉;双休日在家时,午饭永远是一碗白米饭,没有一个菜,就着榨菜泡水,我吃了两年半;下班晚回、加班她不高兴……大约忍了她一年半时间、开始“回应”她了。
她在强势的想在我的小家里开创个模式:两个男人可以不干活,女人可以累死为他们服务。
回新疆两年后,第二次来广州,我给他们在小区里租了房子住。幸得来了广州,一到就住进了icu,然后心脏手术。接着家公手术。从这开始~两年,大病(10万+)、+每月药费(1500+)+房租(2000+),拿着不低退休金的2老分文不出。在同时段宝爸唯一在家庭生活费上克扣节省,仿佛买菜钱才是唯一可以节约的地方,除了买菜、我连水果都不太敢买。最离谱的是为了买房,省6万的利息,逼着我办了离婚手续。
家公家婆的“家长制”思维,让他们把自己摆在佛龛上,端坐着、笑纳儿子的进贡。“养儿防老”的价值交换在这里显示的淋漓尽致。
金钱我不太在乎。惹怒我的是宝爸时间、精力、关注力上的分配!每个月花1到2天的时间陪家公家婆去医院挂号复查买药。每个月没有半天时间陪孩子,晚上陪父母说说话,回到家就是洗澡休息。偶尔有两天假外出带上父母,行动非常的缓慢、受限。我曾提议把假期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单独带他父母行动,一部分和我及孩子在一起。宝爸不同意,好像不把父母捆绑在身上,就是道德亏欠。
家公家婆在身边时,我和宝爸没少因为他们吵架。当他们不在身边时,宝爸明里暗里、直接的借故的找我发脾气。
家公家婆是我生活中的巨大阴影,是我生活的干扰者和掠夺者。
我明白:家公家婆是“外因”,宝爸的立场行事才是“内因”。问题的核心是宝爸,公婆心里有很多的期待和暗示,是伸出来的钩子,愿意上钩的是宝爸!症结在宝爸身上,我在和别人的外因作战、想清除不利环境是很可笑、收效甚微的。我愿意他们有个幸福的晚年,但我不同意他们侵略夺取我的生活。
于是我强硬的回复家婆“你确定你看懂了吗?”“养儿防老,欢迎你们回收你们的儿子。他只会做儿子,不会做爸爸,不会做伴侣,我替你们养了10年,该还给你们了,你们才是一家人。”
我为什么这么强硬呢?大约今年暑假,老爸又要把他们接来广州了,这一来该是养老送终了。我内心的愿望是希望我的生活不要被打扰,我得打个预防针,向他们透露个信息:
他们如珍至宝的儿子,对我是可有可无。他们的“据点”是不牢固。这个弯儿也拐的太多了,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明白,不会去思考。我除了“立马扬威”、震慑一下、捍卫我的领土,又还能做什么呢?我不能要求他们、宝爸去成长
我可以自己去成长,继而去影响,这很慢很慢。我还以为如果边界不清晰,态度和蔼,是助人攻城略地的。方法方式是“雕虫小技”,“厘清界限”才是大道。
成长了这么久,我还是一塌糊涂。唐老师说,苦毒怨恨和黑暗存在了,只有通过裂缝照进来的光,才可以让它暗淡。我是坚信的。我还有一个方法:就是让它流出来,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或是竖起挡板弹回去。
修习这么久,感觉又回到了原点。回头看只是少了些愤怒、多了些平静。所以不知道是脓包穿了、该大病将愈?还是原地踏步、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