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闲聊》、《瓦尔登湖》已有两个月,一年的六分之一,很多次地想动笔,终究不得以连贯,思绪习惯性停留在词句层面。可能内心泛起过惧怕,亦或是惰性。
梦想着能够完整地记录生活,至少能够留住每个有感觉的瞬间。可是,因为惰性,记不清有多少故事在纠结迷茫中褪色。学着将生活分段,每个阶段都该留些时间给自己的世界,精选过往的人事物,给每段故事贴上喜欢的标签,等到所有的迷茫、找寻、觉悟都归档,然后开始新的阶段。只是现实远没有想象精致,本该作为基石的上一阶段依然会对现阶段产生影响。我的性格里有着悲观的蓝色情愫,常自称为多愁善感之人,有着涟漪般的感情世界。
现实生活中的故事总是会伴着不为人知的始终与起伏,记忆深刻的也往往是落寞的结局,即便是萍与水的相逢,可为人道的不过是后会无期的命运,谁何曾会记起情谊相投时的依偎。文字世界则不然,没有道理的开始,乃至于落寞伤神的结局都可以选择性节取,留下一丝能够回忆的温暖,足矣。
故事很多,多的分不清彼此,愧疚于自身水平的欠缺,使得美好蒙上了灰尘。毕业后的一年,慢慢地接触着各色人等,学着独自在路上。喜欢前行路上的颠簸,像极了流浪者。若是长时间的车程,便习惯睡很久很久,从出发地到目的地,纯粹地放空;若是短时间,塞上耳塞,或是观察周边的人以假象他们的故事,或是体味歌词里的意境。对于流浪,竟会有所偏好,这该是假意流浪,毕竟看得清方向。就像玩闹累了,会坐在人来人往的街边;就像无聊的等车时间里,会用石子在地上图画;就像细雨中,徒手赤脚地漫步。
还记得,公车上老人和着乐调的轻吟浅唱,假想他是真切的富贵,经历着时事变迁,期待知遇另一个善于倾听的余华,或许是一段曲折的音乐旅程,或许是一段轰烈的爱情,或许仅仅是在感叹追赶不上时代的步伐。还记得,火车上遇到的一位大叔,一本正经地和我聊着社会问题,不断地有人加入,或是围观或是尽情表达,原来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中国梦的模型。有一段时间,想回吉安看看,那里装着满满的开心,还有很多未完待续的故事。还记得,和弟弟一同外出,总是被误会成夫妻。公车上的电话聊天也是极为有趣的,稍有身份的人吩咐工作时总是会重复强调;若是接到孩子的电话,父爱母爱瞬间爆棚;若是情侣间的对话,声音高低难测,情绪更是反复无常。……。路上的故事,听着都是满满的善意与开心,没有利益的牵扯,没有感情的羁绊,每个人都做着最真的自己,甚至讲着深藏的秘密。
曾经将顿悟作为生活的主线,寄情于不同思想间的碰撞,以为可以指引前行的方向,更加期待为人所理解。才发现,当一切归于宁静,客观真实的情景才是最好的题材,灯光闪烁下的迷离,落日前的余晖,江风拂过的细腻,……,远胜于一切思索。
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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