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购的鲜花终于到货了,虽然没有大的损伤,但是有明确的色差。心情反倒不如期盼它到来时的心情。
诗人杨牧去世了。他是我去年才开始注意到的诗人,今年他的诗集一直在我的床头,是美和感动的巨大来源。但是他去世了,在昨天。他去世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首《有人问我公理和正义》也是出自他的笔下。
这次疫情,我经常想的是那些因此去世的院士教授,这是更加大的遗憾,带走了智慧。如同诗人的去世带走了美。
午间在床上看B站剪辑的小李子从20岁一直到48岁的作品合集。看这个人的一生都有作品在代表,各个时期的他。如此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昨晚看了一个《一席》的演讲,是一个新京报的记者讲述自己通过采访癌症村污染,大凉山贫困等事件,被威胁,被恐吓,但同时也利用了媒体的力量切实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这种伟大的使命感和成就感是值得被记住和赞扬的吧。
今早起来学习了一个多小时的投资学,主要是投资风险的学习。想到尽早打开支付宝,上边有一条消息提示A股50被低估,就有些买入的念头。但是学完这节课更加明白了,那个念头就是支付宝对我的一种引诱,在现在一个混乱行情下,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到底是凭借着怎样的盲目会想要入市呢?
冲动会带给人巨大的行动力,但是思考会带给人恐慌感,因为不懂更加沮丧,也不敢行动了。
昨晚睡前继续读《后物欲时代》,讲到关于门槛的问题,商家降低门槛让消费者进入。爱马仕的丝巾,香奈儿的口红,香烟替代烟丝,这些都是降低门槛的实例。当然从日常生活中也可以看出来关于降低门槛的重要性,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一开始都看不下去,但是《苏菲的世界》这种相对入门级别的急救更加容易被接受,只有用相对低的门槛来引导才有可能培养更加忠诚的读者或者用户。只有先会走才有可能跑。这是恒理。
关于讲到麦当劳的标准化的快餐文化,结合白天听得播客《晚风说》想到人被工具化的过程,我们适应了快餐,也就适应了批量生产带来的平均化。我们都越来越成为资本主义商业链条上合格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