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天了 ,不急不缓的一直下着,打着伞没压力,不打伞短距离内也淋不湿衣衫。忽然想到,又快到芒种节气了,这个时候麦子好像不大喜欢这样的雨了吧?
雨不会是你想让它啥时下就啥时下的,世间万物都有它们自己的规律和节奏,不以人的意念而变化。
这些天忙得腰酸背痛的。白天忙了一天了,晚上也没有应酬,回来俩个人涮了一个锅,每人一瓶啤酒,挺好!这种状态不错,
早早地上床休息,想起今天的备用文还没写,明天周日,忙起来就没有时间考虑日更文了。怎么也得写点啥啊!
忽然就想到了芒种这个节气,忽然就想起了帮着爹娘忙秋的岁月,如今那个家已经是兄弟子侄的家,土地也已包给了外人耕种,已经不需要再想着忙秋了。
我那时是有多盼着父母不种地了啊,每到两个秋,我都要穿梭在家和班之间。那时心里最大的愿望就是父母把地包出去,可是爹娘一辈子侍弄的那十亩多地,他们熟悉每块地的习性,知道每块地的喜好,他们宁肯多受累也不愿意自己的好地让别人种瞎了。
从小生长在一个父母都很勤劳的家庭里,所以我们从根子里继承的就是勤劳。我总觉得做我父母的孩子是来受累的。他们总要把地种的比别家好,无论是施肥还是人力,都要比别家付出的多。
每年到这个季节,天从四点多就开始明了,父母也就早早地起床了,他们或者去地里干活去,或者给猪羊砍草、砍菜去。我是个不愿意早起的人,往往听到了他们在院子里的说话声,我也不会起床,父母不招呼我们起来,就是没有需要我们做的活。或者说没有需要我做的活。
一般烧火做饭的活是二姐在做,我现在竟然想不起来那时我做了什么?我只记得我跟着父母的屁股后边去地里割麦子,往往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割着了。
至今我还记得父母在前边,哥姐紧跟着父母,我们几个小的割的范围小,但也都是落在后边。那个有说有笑的割麦场景再也不会出现了,即使在梦里也出现不了了。
现在想想好怀念那个时候的我们,好怀念那个时候年轻的父母啊!
那些难忘的岁月哦,现在想起来竟然不是苦!如今都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爹娘没了,而我们已经到了中年,也到了父母当初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可是我们的上面却没有老的了。
如今兄妹五人想团聚都很难,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想凑到一起真的不容易啊!
岁月啊,总是这样边走边忘,且活且珍惜吧,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和死亡的距离到底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