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微信读书,读了个大概。
梦麟除了校长、教育家之谓,还值农桑、兴水利,且颇有建树,是否可佩农学家之冠?
田岛初期,牛瘟汹汹。书中谈及,若不能控制住,就要恢复人拉犁耕的原始生活。科技尚不昌明的时代,谈瘟色变。比如,李庄的麻脚瘟(实非疫病),伍连德与东北鼠疫。即便到了21世纪的今天,苍天又饶过谁?早些年的SARS,近几年的新冠,层出不穷。隔离,扑杀,疫苗,不遗余力,殊途同归。
再者,兴建水库,说是日据时期就有此构想,在蒋任上算是了却梦寐以求之夙愿。别的勿论,就此2点,功不可没,可圈可点。
游刃与教育、农事,成绩斐然,让我想起课植园——课读之余,不忘耕植。让我想起苏东坡,白居易,治学,为官,梅开二度,相得益彰。
农业,农村,农民,谓之三农。问题由来已久,向来是重中之重。从打土豪、分田地始,到联产承包、精准脱贫,及至乡村振兴、美丽乡村未绝。黄诚的假设很好。适之不是一贯提倡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
至于他的黄昏恋,五色令人目盲,爱情价更高,亲朋故旧反对无效,忠告不顾。从相互钦慕到攻伐决裂,一地鸡毛,颇有东哥不忍卒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