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的最后一天,去好白菜的外婆家做客。好白菜已经在上班了,所以元旦假期只有三天。昨天陪朋友浪了一天,今天去外婆家做客,明天准备回老家,理由是我想妈妈了。
去外婆家的路上,去菜市场买点豆花(我们这边的特产)。因为东西有点多,所以我们开了一辆共享单车放东西,菜市场的东西有点多,所以我们的车可能挡住了一辆送猪的大车。我本来想提醒好白菜挪挪车,但人实在太多,前后都是老人也就作罢。这时,一个围着围裙,顶着油光可鉴头发的大妈,一把抓起我们的单车,嘴里嘟囔着:“有些人长了手,也不知道用”(我本想回嘴,因为好白菜在前面,我在后面,她估计好白菜应该听不见,可是我听见了。可能由于我胆子弱小,也没多说。)世上有很多人,总是要求别人做有素质的人,但是自己却忘了自己从来没有这种东西。
昨天买了橘子,说的是从云南来的。(可能因为那边日照长一些,水分糖分都还挺足)昨天10块4斤,今天陡然10块2斤。老板一张嘴里“这东西可好吃了,今天才到的货,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这几年以来,自己觉得菜市场是最有味道的地方了,吃穿住行,吃位于首位,菜市场则是食物来源处。在这里,你可以看到纯朴的小老百姓,也可以看到商贩之间的尔虞我诈,或者小市民的嘴角。
外婆外公仍旧是那样的和蔼,本来应该昨天去做客的我们,由于朋友的到来,只能改期到今日。吃过饭之后,外公去睡觉,外婆陪我聊天,好白菜睡着了。外婆诉说着昨天的一切和自己的不适应。舅舅请客,一顿午饭从中午12点吃到下午5点多5,连晚饭也省了。中途打碎了新买的碗,打碎了贵重的杯子,我只能安慰外婆“岁岁(碎碎)平安”。外婆还说舅舅总是喜欢打麻将(成都的茶馆已经是一种文化了吧,打牌已经成为一种交际),说舅舅昨晚9点出去耍1点才回来,自己本来就不清醒,还要醉醺醺的去给别人,而且只要别人一说,保准就去了,能开车就开车去,不能开车去就打车去。外婆还说,舅舅的媳妇也经常说舅舅,只是舅舅从来不听,而且随时吵架,一碰就燃,幸好舅娘脾气好,要不然谁能接受。我也只能宽慰外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反正舅舅用他自己的钱,你开心就好了,舅舅也要应酬之类”,外婆越说越气,我只能劝慰,让她自己保重。
外婆说的打牌,让我想起了爸爸。爸爸也喜欢打牌,不管大小都会上,随时都可以听到他和妈妈的争吵,我也没有办法阻止,甚至为了避免他和妈妈吵架,会帮他隐瞒一些。爸爸常说“我用的我自己的钱,我享受我自己的”,妈妈的观点:总是拿钱给别人赢,为别人家做嫁衣。(可能因为爸爸手气背,也有可能因为他技术差,总之他一年赢钱的次数少的可怜)。之前的我,会跟朋友出去打麻将,也认为这是一种交际手段。去年过年的时候,让朋友出来玩,一直给她打电话,没接,(本来之前说好一起压压马路)后来一位朋友刚好遇见,就给我她在打牌,没空接我的电话,当时心情有点沉重,后来也渐渐不再喜欢。(也有可能是我穷,没有足够的钱来输,借以维持自己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