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涯草
我非常局促不安地坐在你的床边,酒红手机此时就平躺在妳的枕头边。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妳时的情景:各种内衣内裤乱堆乱放,很不雅观,还有那个装了扑克牌的杜蕾斯的盒子。
咦,杜蕾斯怎么不见了?一想到这我忽然有些尴尬:都什么时候,什么年代了,见一回安全套还大惊小怪的,何况只是一个空盒子。
妳的床我一直没有仔细看过,一是不能看,二是不敢看。为什么说不能看?因为妳躺在那里;不敢看是因为被妳发现的话,不好找理由解释。
床头靠在东墙上,是那种老式的方木床,只可惜有点窄,我担心半夜会不会掉到床底下。摔疼了倒无所谓,关键是万一把水泥地面砸个坑,房东到时会不会收我二次修缮费。不宽的床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了新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