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涯草
我去卫生间洗脸的时候,果真发现盂洗盆旁边堆了不少洗护用品:力士的沐浴液、飘柔的洗发露、中华草本牙膏,还有一块用了快一半的舒肤佳。
靠墙角摆了两个脸盆,一个白色的,另一个是黄色的。我不敢冒然使用妳的物品,只得用龙头的流水冲了脸上的灰和手心的汗。
「你把脏了的衣服脱下来,我帮你一会儿手洗了吧。」妳在屋子里大声地喊。
「不麻烦了,我明天脱下来拿到门外掸一下就好了,反正没见水,容易打理。」
我忽然惊异于自己的厚脸皮——怎么能说明天这个词?难不成今晚必须得在这里过一夜?
俗话说让人是礼,锅里没米。妳那张貌似一米八×一米五的床上只有一床凌乱的被子。我想,东北的女生再开放,也不会把陌生人请上床同枕共眠吧!
妳从阳台回来的时候,一刻也没有停手。不是整理被褥就是打扫床头柜上的杂物。
都怪我的眼太尖,只轻瞥了一眼,神啊,那不正是电视上常播的杜蕾斯的包装吗?我的脖子又一次被脸所感染,上面红下面烫,索性赶紧当作视而不见。
妳一个转身,看到腼腆的我像电线杆一样杵在卧室中间,独有的第六感好像猜测到了什么,连忙自圆其说——哈哈,你可能误会了吧?这是同事的恶作剧,他们故意把扑克牌塞在盒子里……
「呵呵,没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见怪不怪的。」我局促不安地迈过头,一股脑儿坐在长沙发上。
「为了防止意外,我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我微笑着试探性地说到。
「你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嘛,反正我无所谓。能叫你留下来难道还怕你吃了我?」一会儿功夫妳就让床铺恢复了整齐的模样,站在床边坏坏地说。
「这沙发够长不?我可是有一米七的身长啊,你总不能让客人遭罪啊!」我又一次目测了一下腿边的长沙发。
突然,妳一个箭步奔过来,抬起沙发侧面,双手一较劲,只听“哐当”一声一张床从天而降。
「走,出去给你买点牙膏牙刷,毛巾,我不喜欢和别人公用洗漱用品。」
此刻,我的天空忽然飘来八个字——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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