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是这样唱的,“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清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
这首《橄榄树》的作词便是三毛。
三毛原名陈懋(mào)平,小学时三毛认为自己的名字太难写了,于是她便将自己的名字改为陈平。我的名字叫杨卫,因为时常被人家戏谑地叫阳痿,遂取笔名为莫遐。就像路遥的原名叫王卫国,冯唐的原名叫张海鹏一样。
曾经我在书店碰到过一个大概与我年纪相仿的男生,向我询问书店有没有三毛的全集。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当年的我,我问他是不是因为一本《撒哈拉的故事》而想着读完三毛的全部作品。答案是他已经读完三毛那十一本书了。
原来是同道中人。我只好说,“其实这十一本书,几乎已经是三毛的全部作品了。《撒哈拉的故事》是她最好的作品。你可以去看看大冰。”那个男生酷酷地说,“不,我只喜欢三毛。”
回忆起当年上大学时,作为一名穷酸学生的我,看完《撒哈拉的故事》后,心头异常灼热,恨不得马上就跑到撒哈拉沙漠去了。可是手上没有太多的钱,撒哈拉没去成,在网上买了一套盗版的三毛全集。我如饥似渴地一本接着一本读,直到读完最后一本《流星雨》,才发现原来三毛最好的作品就是《撒哈拉的故事》了。
三毛的书我很快便都读完了,可是对于三毛这位浪迹天涯且才华横溢的女人,我兴趣极大。那段时间,我上课无心听讲,期间有一个星期就对着手机戴着耳机坐在最后几排,趴在桌子上偷偷地看视频,有关三毛的纪录片。
最让我感到欢喜的是,网上有一段关于三毛珍贵的采访录音。三毛已经不在人世,但我可以听到三毛的原声,这让我极度兴奋。她的声音很好听,纯真的台湾腔,温柔得让人感到心碎,认真聆听又觉得其中带着一丝的魄力与韧性。
三毛的撒哈拉流浪,本就已经够让我心驰神往了。她与荷西的爱情故事,更加凄婉动人。还记得那会在看完三毛全集后,我便把qq头像,换成荷西的照片了。我整天幻想着我可以留出像荷西一样的胡子,跟一个傻子差不多。
那三毛的采访录音,便是说她和荷西的爱情故事。
那会荷西坐在公园的小板凳上,对着三毛说,“你啊!等我六年,我还有四年的大学要读,还有两年的兵役要服,六年过后我就娶你。我一生的愿望啊!不敢要一个大房子。我只要一个小小的公寓,我每天出去赚钱,回来后你在家里煮饭给我吃。这就是我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了。”
三毛心底一震,这不就是我初恋时对着那个男孩子说的话吗?三毛说,“六年啊,万一不能给你的那个承诺怎么办呢?”
荷西说,“好,既然你这样说,我也是很守承诺的。”
荷西戴着一顶法国帽,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面对着她,噙着泪水倒着跑去,对着三毛说,“ECHO再见!ECHO再见!”
三毛忍着泪,想要保持理智,依依不舍地让荷西离去。
这一别就是六年。直到三毛再次回到马德里,看到曾经的小鲜肉,已经变成了大胡子。荷西说,“来来来,到我家来玩。”
当三毛把门推开的那一刻,满墙都是三毛放大的黑白照片。
他们两个几乎都没有恋爱,便在撒哈拉结婚了。当然,往后的日子他们如胶似漆。
一年,一年,又一年。花开成海,海又升起,海又淹没。皓月当空的夜晚,当荷西的尸体被打捞起来时,三毛将父母朋友挡在门外,说“如果真的是他,我就要守灵了。”
三毛握着荷西的手,对着他说出最后的情话。荷西的眼睛里,悄悄地流出腥红的血液。
那个风一般的女子,撒哈拉的一朵花,从此再也没有如此清新的绿叶可以作伴了。
ps:三毛经典语录
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就不要了。
如果我不爱他,百万富翁也不嫁,如果我爱他,千万富翁我也嫁。
我来不及认真地年轻,待明白过来时,只能选择认真地老去。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下一滴水,于是形成了太平洋。
读书多了,容颜自然改变,许多时候,自己可能以为许多看过的书籍都成了过眼云烟,不复记忆,其实他们仍是潜在的。在气质里,在谈吐上,在胸襟的无涯,当然也可能显露在生活和文字里。
梦想,可以天花乱坠,理想,是我们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坎坷道路。
我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
知音,能有一两个已经很好了,实在不必太多。朋友之乐,贵在那份踏实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