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作家都拥有口深井
在最湍急的暗流处
词语开始背叛本体
如同试图用丝绸包裹火山
那些沉在喉间的巨石
在岁月里长出年轮
当我们终于磨利笔锋
却看见往事已风化成沙
这是永恒的悖论——
当语言足够精确时
感受已迁徙到新大陆
当沉默积压成矿脉
开口却成了另一种埋葬
如今我站在词语的悬崖
看年轻时未寄出的信
在胸腔里长成森林
每片叶子都刻着
未曾降落的雪
或许伟大的写作
本就是与时间的竞速:
在感受失效前完成捕捞
在永恒降临前确认短暂
而所有未写出的部分
终将凝成琥珀
在某个读者的目光里
完成第二次诞生
当月光再次照亮稿纸
我突然懂得这种仁慈:
正是那些未抵达的厚度
让文字永远保持
汲水的姿态
(此文由ai改编扩写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