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贤说,老师的道理就是这么讲的。三千弟子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中的六经。
“就得需要足够多的劳动力,我们才能从中得出人民群众丰足的物质生活。”“我们给他们找到了活路,他们理所应当接受我们的政治伦理教育。”
在那位圣人的教育体系之下,教育实实在在的成为了政治的服务员;在那个礼崩乐坏的时代,人民想要国家实行利民的德政,自己就必须先接受礼教来使自己的风俗符合国君的心意。于是大家被教育出了廉耻之心,慢慢地领悟出了自己的能力适合做什么、什么该做什么做不下去。社会也开始自上而下地发生了整顿,许多求学者或找到或转到了学的下去的路子。
仅仅是让人民被迫的服从是不足以达成因材施教的,所以他得想办法让自由民们不得不服。以“性”作砧板,把百姓的基因划分成三等,然后告诉大家,你们的先天等级真的没多大区别,要依仗我的教育你们才能发展成更好的人;你们要感恩现在稳定的学习环境,我求学时哪里有那么好的条件。
圣人的奔走相告、苦口婆心终是起了作用,社会的学习风气日益浓烈。有教无类的许诺之下,似乎真的不分贫富贵贱,人人都能享受到教育。上智的生而知之者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领导才能,中人们也在“之乎者也”的吟诵中学到了有必要学到的能耐,并解决了自己的迷惘,认可了自己光荣的阶级。只有一少部分愚民油盐不进,圣人明明告诉过他们,只要把先天分配到的知识学好了,就能去学到自己学的下去的内容了;可他们偏偏困而不学,不努力把自己变得优秀以至于始终达不到转学的门槛。圣人生气了,不给这些下愚行束脩礼,这些下愚只配一直是奴隶。
因材施教在日复一日地成熟,圣人也给人民指明了前方的道路——入仕:平民们通过六经使自己成为德才兼备的君子,后去从政,使政治不断得到改良。圣人怀揣着这样的理想周游列国,找寻着愿意这样运作的国家机器。虽然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他四处碰壁,但他所主张的任人唯贤的习惯得到了传承,直至今日,人们也在为了一份稳定的体制内而不懈奋斗。
每个弟子面前都有一本崭新的《学思行》,但备考资料堆了一桌,那本书早已生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