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从夏天转入冬天的一两个月时间里(对,我处在一个没有秋天的区域),我都会进入多梦的状态。
每天做奇奇怪怪的梦。有几年刻意地去记,记了三五十个;更多的年份是感觉到疲惫,刻意忘记。
也不知道是看多了群戏还是因为很想写好群戏,今年的梦,梦里全部人物众多。
说来昨夜的梦已经是今年的第二次谍战梦。
有结义兄弟姐妹九人,我是其中之一,忽然有一天,某位兄长告诉我,我们之中有敌人的间谍,让我仔细观察,揪出他来。
说是“九”人,在梦里有戏分的连我和面目模糊的发任务者加加起来,不过四人而已。
第一个被我盯上的是个女子,梦里没帮她排行,只知她美丽又高冷。走在路上会被人戳脊梁骨说“你看你看那女的,不就仗着长得漂亮嘛,得意什么啊”的那种美。
好嘛,凭什么不能因为漂亮就骄傲?!你不漂亮也可以骄傲的呀!
女子换了婚纱,雪白鱼尾,在她的清冷目光里我看到一丝迷茫。
我果断地把她归入“安全”的范畴。
接着,六哥和九哥进入我视线。
六哥向我招招手,他的掌心,有一只兔子!白绒绒的小小的,趴在他掌心,就像一团白雪糯米糍!
没等我摸一摸它,六哥收回了手,和九哥跑进一幢烟囱似的高塔去了!
原来他们就是间谍!
我仰起头,脖子都酸了也只能看到六哥九哥偶然冒出来的脑袋。
我跟着大部队攻塔。
塔又高又滑,只能断水断电,困死他们。
我挂意掌心兔,用万能的上帝视角飘上高塔。
如此对恃了不知何年何月。
有天六哥忽然下塔来,将掌心兔交付我手。在我愣不明所以时,他转回去,消失前又回头,指指我的手。
掌心的兔子,糯米糍一样,却有翠色的极小如微尘的虫子不停地从它身上掉落,掉到我手上
它病了啊。。。
我带它去看病。医生是个戴厚厚眼镜的老学究。
他弯腰费力地给兔子做检查,然后开了药。
很大片的药,放在一个瓶盖里,一边溶化,一边将掌心兔放进去。
这是……药浴?我感觉眼界大开。
老学究仿若无意提起:“你们还在追究那两个人吗?”
犹如醍醐灌顶。
时日已久,事过境迁。谁还真的有想抓住那两个人?看看身周,守在高塔下的,不过我一人。
我带着掌心兔离开,惶然不知去处。
电话响起,是六哥的。
他在电话那边问:“你说……四十岁的男人谈恋爱,会不会太晚?”
我:“#……=&*#¥€”
狼狈地从梦里醒过来了。。。
所以这其实是个春梦????
我……
(《论我为什么特别能理解《地球最后的夜晚》》)
——2019.1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