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这样一句话,是任建宇先生写给蒲志强律师的,任生是这样写的:他总有一个直觉,某个早晨醒来,收到那些迟迟无果的判决书 。努力耗尽,锐气耗尽,可时光和才智并未荒废。他想象那个早晨的自己--“应会很平静”。从这句话来看,应该是出自蒲先生之口。
在网络上,很多在之前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因为一些事,因为一些争论,因为一些不服气,这些平日里擦肩而过的路人甲乙丙丁,有的会逐渐的打开面纱,得以从旁观的角度知道他们的生活,秉性和经历。在琐碎的信息中,从各处辗转而来的评述,在一个类似拼图游戏中,慢慢的清晰对方的影像。
这些平常人的生活,和想象中的差别不大,只是在某一个时间节点上异路而行。也从他们的生活经历中,作为旁观者,得知荒诞的演绎并非来自大脑的想象,而是来自于现实的投射,在接受荒诞的同时,旁观者也在不断调整底线的设定。
这些平常人的生活的林林总总,就像一丝涓涓溪流,不断的有不同的源头的水系加入,从这个角度观察,也许能明白:没有任何一滴水可以离开河流而生存。在每一条平静的水面之下,奔流激荡这个形容词亦不为过。
和生活的缠斗中,求生是最不易的事,在我阅读树上春树的作品时,文字的来源与平日时光相差不大,即便春树想象有那么一片挪威的森林,写就那些关于爱恋恨怨的文字,当然也会谈及当他跑步时他会做些什么的兴趣记录。但是不要忘记了树上春树在耶路撒冷领取文学奖时的演讲,他没有谈及具体的生活,而是选择了鸡蛋与石头、高墙和旷野的暗喻来说明写作的目的,更为清晰展示了在跑步之余,他到底想了些什么?
在马尔克斯停止了对美洲的絮叨之后,并不意味着祖母记忆中的故事会减少,猪尾巴和飞毯的真实性不容置疑,在彼时彼地恰如在此时此地。
当我读到任生的这句话时,首先映入是马尔克斯那个伟大的起笔之句。奥雷连诺上校在面对行刑队时,想到那个看到冰的下午时,他的内心应该也是平静的。这种平静来源于长久的等待。想到这里,不由的痛恨自己这样的对比。
无喇喇,心中一阵激荡。就像季风掠过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