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酥好酥
01
今天是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六日,离我生日已经过去了63天,离分手的日子,过去了25天,没满一个月。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准备圣诞礼物,而今年,我孤身一人,很坦然,也不觉得悲伤。
过程是一年多,不曾后悔,就是有点恨,恨自己,没有比他站的更高,更远,更让人触不可及。
我的生日,是无声无息的过去的,当时,我并不喜欢提前昭告天下我的生日就快要到了,只会在第二天凌晨,看看留言,看看她(他)们是否还记得。
闺蜜不记得,她忘了,去年忘了,今年依旧忘了,但我知道的,并不沮丧,只会觉得美好,就像她的生日我标注在了日历里,生日到了,手机没提醒,我也忘了,但是彼此之间靠的还是很近。
这就是友情啊,即使沉默,每天也都会在不同的地方努力着,守着彼此的成长,不老,不散。
我们都没有变,还是当年初中时候的模样,可能长发已经剪短,或者长发已经更长,但那时清晨,天还黑着,我们提着热水瓶走到湿滑的走廊里,扯下了头上的皮筋儿,将水淋在头上,很冷,冷的瑟瑟发抖,最后也只能敷衍的洗完,头发也就那么耷拉着。
就一低头与一抬头的瞬间,天濛濛亮,头发也还没擦干,水珠滴在背上,冰凉冰凉的。
依旧是迟到的气息,当我们快步跑过那条巷子,冲到教室门口时,班主任戴着那副泛黄的眼镜,对于迟的女生,他一向仁慈,默默点头示意我们进来。
冬天很冷,坐下来的时候,凳子也是冰冰的,连头发,也结出了小冰块。
02
我从不会承认自己很笨,就算我妈在我小时候因为我解不出一道应用题而骂我,我也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我讨厌应用题,其实我的脑子也是笨的,就是那种一条死路走到底不会转弯的人,固执,从小都固执。
闺蜜可欣,初二熟识,刚开始只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后来便是同桌,我们喜欢上课写文,打游戏,当时老师管的很松,我们很贪玩。
以前的梦想可能已经不在,你说你想当作家,写书,在海边买一套房子,找一个男朋友,与男朋友共度余生。
我瞪着你说,“那我呢?”你笑了,说,“那你也来住吧,想住多久就多久,好吗?”
我说,“那你未来小男友怎么办?”
你说,“你都来了,还要他干嘛,哈哈。”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面朝大海房子的幻想,把亲情装进去,爱情装进去,我们是友情,甚至更似于亲情。
我知道可欣你啊,一直都是一个乐观积极的女生,你没有在花儿一样的年纪里得到母爱,我也从来没见过你哭,你抱怨,一直都很心疼你,所以更加珍惜你。
03
那天晚上,可欣住在我家,她说,“苏啊,其实真的还是挺感谢你的,我们的这份友谊要不是你的付出,我们还不会这么要好。”
我心里哽咽,一时说不出话,就那么看着她,也并不觉得自己付出很多,只想一直都看着,你很好时候的样子。
时光往复,六年的友情了,初二你病初愈回学校那天,我拥抱了你,你穿着灰色的短袖,衣服被淋湿,我的指尖感知了你身体的温度,时隔多年,我脑子里的画面依旧定格在那一天。
我们没有考上理想的高中,也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在这不理想的学校里,我们也没有碰在一起,你在为你的非洲施教努力,我在为我的设计努力,方向不同了,你也还在。
你不朽,我不朽,我们,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