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屋的记忆,剩下的就剩下那一架已有岁月的织布机了。
我记得小时候的住的院落,现在偶尔也会造访,却也找不回当年的快乐时光了。
五间蓝砖红瓦房,地面以上还有将近一米左右的石头作为墙基。五间房子中间有一堵夹墙,分割出卧室和厨房。
我们和爸妈就住在间隔出来的西间里,出入是个铁门,素净的门面,唯一的装饰就是每年那喜庆的门神了。西间又被我爸妈巧妙地用高粱杆缉织出了所谓的间隔墙,一进门便可看见一张大大的铁床,那就是我们弟兄三个儿时的床榻了。
儿时的过往像洪水般挤进了脑海:我排行老小,当时一般的衣服都是两个哥哥下放的物,只有在春节才能够有自己的新衣服可以穿的。那时每个孩子的衣服都是纯手工缝制的,里面絮的是自己家地里下来的棉花,很是暖和,但是确有异常笨重。笨重到每天睡觉前自己都扯不掉自己的棉裤,只能假以他手,这个任务有时会是大哥,有时也会是二哥。当时的被褥都是地地道道的粗布棉麻,躺在上面很是舒服。
对于织布和浆布还是有些记忆的。首先把自家的棉花去专弹花的地方去加工,具体的操作流程现在也记忆不清晰了。只记得要染色的线要放到大锅内煮,然后晾晒。
晾晒好以后,就要上织布了。记忆中的织布机此刻挂满了神奇的线,伴随着吱呀……哐……吱呀……哐的声音,美丽的布匹就神奇的诞生了。
这种手工的粗布麻衣,母亲一般都会合成床单或是被面的里子。谁在这样的床上,其舒服程度只有睡过这样的被褥的人才能感受。
现在很难记清织布机织布的织布繁琐的程序了。唯一清晰的是母亲挑灯夜下织布的情形,那织布机上润泽了太多母亲的汗水和艰辛。它是一个时代的记忆,更是我童年的不能忘却的时光。
织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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