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初,有两件事情十分搅动舆论、吸引眼求,一是电影《我不是潘金莲》的热播热议,二是书籍《巨婴国》的畅销热议。这原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但是小编硬是要将两者联系在一起,认为李雪莲是典型的巨婴症患者,《我不是潘金莲》是反映巨婴症的经典电影,2017年将成为中国的巨婴元年。
李雪莲患的告状依赖症,是巨婴症的一种。李雪莲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告状,告状只是她完成个人使命的方式或载体。其告状有三重使命:一是推卸责任;二是自虐救赎;三是控制他人。其实,这也是其告状之路的三个阶段,或者说三种境界。同时,也是她遭遇人生变故后,从生活中撤离,然后走入内心、发现自己,最后回归生活的过程。
巨婴有两种,一是控制型巨婴,二是求赏型巨婴。
其中,控制型巨婴,其易发人群有两类:一是亲子关系中的父母。为人父母在处理亲子关系时,表现巨婴倾向的较为普遍,此对子女的影响较大,有时甚至产生严重后果。典型事例有,2009年发生的上海海事大学研究生杨元元自溢事件,2015年发生的北京邮电大学研究生孙腾霄跳楼事件。二是社会管理过程中的告状者。告状本是正当的维权行为,但其中也有极端者,在面对人生的意外变故时,其巨婴症暴发,形成告状依赖事件。《我不是潘金莲》就是反映巨婴症患者引发的告状依赖事件。
其中,求赏型巨婴,就是用话语求赏。而话语求赏的有效方式,就是表达神奇,或者吹嘘神奇。吹嘘神奇有三种方式:一是自己看到神奇;二是自己经历神奇;三是自己就是神奇。吹嘘神奇的正面作用有二:一是有助于形优秀的文艺作品,如中学课文《羚羊飞渡》;二是有利于宗教信仰的形成与传播。吹嘘神奇的负面作用也有二:一是散布虚假灾难信息引起他人恐慌;二是有利于各种民间迷信的形成与传播。
武志红的《巨婴国》,解析了控制型巨婴的心理机制;而冯小岗的《我不是潘金莲》,则以艺术作品的形式诠释了巨婴理论,是对《巨婴国》的一个漂亮脚注。如果我是冯小刚大导演,我会再拍两部反遇巨婴的电影:一是巨婴症的另一易发人群亲子关系中的父母,其控制子女引发悲剧的故事;二是巨婴的另一种类型求赏型巨婴,其表达神奇与吹嘘神奇引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