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这句摘自玛格丽特.杜拉斯《情人》的开篇语,初读没什么感觉,再读却发现这句饱含深情的情话,是多么让人动容。描述爱情的语句很多,但唯独对这句念念不忘。对于这不可言明的爱情,在始末之间兜兜转转、不可捉摸,也总想试图抓住,却又散于缥缈的幻想当中。对于作者细腻的语言只能无理性的去感受,感受她所分享的快乐与悲伤,因为跃然纸上的爱是装不出来的,只唯恐它的不准确,不会怀疑它的真伪。
这也不是一个落入俗套的爱情故事,作者在贫富、年龄、地位、文化等等的差异下的情感遭遇和心路历程,无不彰显其惊世骇俗的叛逆性格。其实说叛逆也有点过了,也只是相对而言。这种敢作敢为的行为和炽烈情感下的纠葛总好过止步不前的犹豫,至少是认真的、由心的爱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