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龄故居的樟树
早上围绕着“我舍不得这两棵樟树”这一句话,我们具体分析了为什么舍不得,从樟树的品质分析到宋庆龄奶奶的品质。 一节课上下来,学生们听得认真,回答问题积极,我上得也舒服。
我的语文书已经好久没有带进课堂了,如果需要当堂听写,就借用一下同学们的书。这样做倒不是刻意炫技,而是对文本足够熟悉。其实,不管是哪位教师授课,无论是语文、是数学、是美术……每节让学生如沐春风的课背后,往往是长达几小时的备课。不过,当学生赏脸认真听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样每天晚上回家找视频找图片写教案做课件是很值的事。
因为晚上作业里包括背诵课文,所以我当堂带孩子们复习了一遍记忆策略,指着文章的第三自然段,带孩子们背。先是关键词填空,填熟了以后找顺序(枝干——树叶——四季常青)。问孩子们,试背一遍以后,我们知道要核对正误的。如果背的正确了,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孩子们齐声回答:“背下一段。”记性特别好的向前喊:“不对,要多背几遍!”是的。于是我们又复习了一遍“过度记忆”的概念。
过度记忆源于心理学中过度学习理论,是由德国著名的心理学家艾宾浩斯提出的。过度学习,又称为过度识记,是教育心理学里的术语,指达到一次完全正确再现后仍继续识记的记忆。从识记的程度方面讲,实验表明,进行150%的过度学习,会达到良好的记忆效果。通俗地说,如果现在要求背诵一段内容,你重复朗读10遍时,可以完全记住这段内容。那么此时,你不要停止自己的重复朗读,再继续朗读5遍,这样在读10遍的基础上再读5遍,也就是读15遍,就是150%的重复。所以,我们在学会某些知识后,只能自己有意识地重复几遍已经学会的内容。就像人们平时所说的:“别学过就忘,多看几遍!”
孩子们在课堂上,现在经过反复的训练,应该开始有意识地运用记忆策略了。但是如果在家里不被人提醒的时候,他们似乎还是会习惯性地进行反复的机械识记。上周末我帮四2班的思琪同学背稿子的时候,就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在这样回家需要背诵的课文教学中,我总是习惯性地提醒他们,这样回家背的时候,也许还有“余热”吧!
上完课,祚熙同学有话说,站起来介绍了宋庆龄的故事。孩子们现在遇到“祚熙讲故事”时间,都会听得很认真。
“蓬蓬勃勃”的鑫睿同学
下课,子涵在看《查理九世》,我过去翻了翻。坐前排的鑫睿主动跟我说,自己最近在看散文呢,看到了一篇曹文轩写的。
我一边听他说话,一边顺手摸他脑袋。小男生们的头发短,摸起来都毛茸茸的,随着长短和发质不同,摸起来手感还各不相同。我称赞了一句鑫睿头发又顺滑又密,浩辰在一边听到了,大声说:“蓬蓬勃勃!”哈,用我们上节课学过的形容樟树的“蓬蓬勃勃”来形容鑫睿的发量,的确也没错。旁边围着我的女生们听到这个词,也开始好奇起来了,都开始伸手摸鑫睿的头发。鑫睿脾气好,坐在原地不动,像极了一只被众人摸毛的巨猫。
神奇的古汉字
下一节课,上《黄河的主人》的第一课时。初读和生字教学的时候,我特地把一些容易错的字和词写在黑板上,红粉笔标注,告诉孩子们要注意。系统点名金奥上来听写,金奥“不负众望”地把刚刚我提醒的地方全部写错。这样我倒是可以借题发挥,告诉孩子们要注意听课效率了。希望这次当众的批评,也能让金奥自己反思点什么。
离下课还剩5分钟。快到期末,也不打算新拆书籍给孩子们读了,长篇的话,到下学期他们基本就忘了。想了想,今天带了本《写给孩子的汉字王国》去给孩子们读了“甲骨文”的介绍部分。下课了,孩子们凑过来看最早的龟甲,和上面的卜辞。几个小脑袋凑在一块猜汉字。我凭着所剩不多的专业知识凑过去看了下,挑个简单的字教他们认:“看,这是五小的五呀!”
《听窦桂梅老师评课》中,窦桂梅老师说:“教师就是第二本语文书,从某种意义上说,站在讲台上,你就是语文。”也许这个班的孩子们长大了以后,不一定会选择文科,从事语文相关工作的可能也微乎甚微,但是我希望能通过我,去培养他们对于语言文字、文学和传统文化的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