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半冷不热的烧麦,我一边码着字。一个小时之前,闹钟响,叫幺妹起床。今天是拿通知书的日子,听说换了一个严厉的老师,错一个基础题,就挨手板一个。她不敢起床,惺忪的模样让人觉得好笑。给她梳了两个马尾辫,我鼓励她不要害怕,挨打的人不止你一个,带着一双手套,天冷了太痛,就把手套戴着,暖和一点就会好一点。出门准备买点早饭,抬头,天还是灰色,小镇总有几家人户传来此起彼伏的鸡鸣声。这种场景犹如将我置身于七八十年代。
先不忙说,剥个茶叶蛋。一眼望去发现桌上还有一个茶叶蛋,是前两天妹考试的时候买了一根火腿肠俩鸡蛋,这样代表考一百分。大人们总是会用些封建迷信去用精神鼓励小孩子。实则正常,人们都会寄托自己的精神信仰于宗教。
出门,两手空空;回来,手里多了自己的早饭以及一袋橘子。这袋橘子满满当当。爷爷很早就从乡里下来卖水果,我老问他退休工资这么高留着干嘛用的……他始终秉持着活到老做到老的理念。但我们全家人都希望他能慢下来享受生活。看到他这个样子就觉得我好像跟他蛮像的。爷爷身高1米7,但由于岁数的增长,骨头缩小,我就在他旁边,他就像矮了十几厘米。我不敢看他的背影,他会让我想起课本上的朱自清,这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调侃自己。嘴上询问着他是否吃了早饭,吃了些什么,他连连拒绝我手里的豆浆鸡蛋,我也只好就此作罢。
拎回家的路上,我低头看向路上的格子地板,他们是循规蹈矩、井然有序的排列着,每一块砖都被人为的安置在物体上,我们每个人好像也被人为的改造着。回到家尝过一个橘子,个头适中,甜度正好,水分饱满,长相颇为可爱,但我懒得吐籽,却也不得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