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住在道观的陋室,我凌晨三点醒来,风很大雨水做伴,睁开双眼听取钢琴的黑白键错乱交错,没有乐谱只有旋律,时而低沉又婉转,琴键声音越来越大快要将窗户震碎。外面大雨滂沱风声鹤唳我的内心自始至终都潮湿,太阳照进来的也只有光,从未被晒干,过了很多年我也没体验到爱,有些人的不幸从出生就注定了,幸运也是。
比起爱我想“文字”用热爱更贴切,一种没有标题结果毫无目地的自我对话,它把我脑袋里的蜘蛛网一根一根分类。说心里话的人太少,那些不被理解的话语都成了随时随地都在编辑空白页,却从未被填满也没终点。被人看见这不是我想要的,更多的是想被人理解,后来发现这种理解无疑不带着伤痛袭来,也渐渐的沉默压抑着,悲观和乐观是两条不同路的人。
最终我在日夜颠倒,爱恨交织的泥土里不再播种,那些矫情做作的文案数不胜数,如果是爱与被爱的情况下,那个在春天里开满粉色樱花飘落转圈的少女是我。
最后我点上了一根烟戴上耳机消失在雾霾当中,没人看见过我,他们并不好奇我往哪走,每个人都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