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上九型,我为什么急着想要在九型的路上精进?这是我上完二阶回家时带的问题,我上九型似乎是偶然,也是当下最好的安排——在最需要的时候遇见陈老师、遇见九型。至于为什么在九型的路上想精进前行?这个问题在我心里很沉重,我憋了多年,很压抑,磕磕碰碰的走到今天,我隐隐知道一路上的我不应该是我应有的样子,可是又没有清晰的发现问题在哪里,路在何方?当我感到陈老师及九型似乎是我的指路明灯时,我就跌跌撞撞的闯进陈老师的课堂来了。当下的我,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还是生命本身,问题一步步积累到一定程度,而且问题还在持续扩大,再往后似乎是真要崩溃(给有的人已带来伤害,真是抱歉),这是到了我人生的一个关键点,现在自己认为迈过去几乎不可能,我不知道算是卡点还是震惊点,我只想去调整或改变,且是急迫的。也可能是我本体的召唤。
可是当下的发生会有他的规律,不会以我的单方面的想法来改变,我只能了解规律,去适应规律。当我把我小时候的一件件事情翻出来,当我面对以前不愿面对、甚至是遗忘的事情时,我感受它、接受它。我以为我翻得够多、够深,我也差不多翻完了。当我二阶时,体验到死亡,但是我对死亡的记忆完全空白,对越小时的记忆越空白,也许我的身体有记忆,我尽管不恐惧,但是它于我头脑记忆是空白,我就不知道如何应对了,也许临在能给我启示,可是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启示呀。我才知道,走到现在这也许是我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后面的还有漫漫长路。我有焦虑,焦虑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转变,焦虑什么时候我才能做回自己,焦虑什么时候才能从困境走向自在。我也怕穷我一生,我还是原地踏步。
周一清晨我把我两次死亡体验告诉爸妈,想从他们那里寻求一些支持,帮我想想在我小时候发生了什么,我能从他们的回应里,体会到对我的紧张与关切,父母告诉我小时候很好,没有发生过死亡的事件,我刚出世时只是妈妈的身体不好,我出生第三天妈妈就被家人用椅子扛到医院住院了。(我知道我小时候不能用很好来形容,至少我知道小时候很瘦弱,头发金黄)。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就算了。今天早晨吃饭,妈妈问我:是不是信什么教啦,遇到什么不好的人啦,发生什么事情啦,吃过什么人给的东西啦,什么人是不是碰过我的身体呀?我知道妈妈是关心我,我就告诉他们没事,我要上班不用担心我很好。接着妈妈就告诉我一件老家的人发生一次被人下药被骗的事情,我问妈妈这件事情是她想起来的还是爸爸想起来的,我妈妈就说是她告诉我,我反复问了7、8次了,她都是这样答复,最后我都气到敲桌子,我闭上眼睛,与自己临在一会,这事从妈妈的反应我知道是爸爸想起来的,就是我内在小孩气愤妈妈对我的关切完全的漠视,或这么平常的问题她为什么就不敢回答,或有事不敢直接面对。我渴望父母能理解我、相信我,能看到我、支持我,可明明我表达了我的意思,并反复确认我要的就没有正面回应呢?我就是想了解真相,没有责怪谁的意思,好与不好我都接受,我不在乎事情的对我有什么伤害,但是我需要了解真相发生的事实与过程。
我是需要被重视的,这是我的限制性信念。没有满足会直接触动我的情绪,我会一直追踪下去,直到确认我的需求得到满足,否则我会暴躁,或实在无能为力,我会隔离此事此人,就此逃离。可怜的是我一直没有被满足,也一直是逃离。深层的潜意识可能是自己掌控的内在需求,在自己各种需求从没有满足的反向抗拒,所以当自己明确的需求表达出来时,由于内在强烈的掌控愿望使自己不能被忽略,必须满足我的需求。也源于我正面对抗的特性,没有采取策略性方法。我的需求是自己的,无关他人,不能强制性要求别人按自己的方式来应对,但是自己的需要自己去坚持,只是需要更灵活有效的方式达到。
去了解事情的真相,这是我的限制性信念。遇事情了,总是想追根究底地了解事实的真相,我非常反感从自己的需要出发,把事情以他的所谓“真实”角度讲说出来,也许这样当时能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但是最终伤害了我。这也许是自小爸妈为了我的“好”,义正言辞地睁开眼编的一套套谎话骗我,被发现后造成伤害我的结果。也看到父母又以这套来欺骗我小孩时愤怒的反应。也许我可以在追究事情的过程中收集各种信息,自己判断事情的真相程度,还原事件的本原,而不必怒目相向。
妈妈没有告诉我事情的真相,这里面也许有什么事情,也许没有。我只能从我自己身上找办法,只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成长的路上不会一帆风顺,但是我起码做了心理准备,我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