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依照谦哥这厮上房揭瓦在家拆屋的搞法,估计得让爷爷奶奶男默女泪头疼胸闷,果断带走——虽然素来不愿同学朋友聚会时带孩子,可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带这个货玩好歹能换个手。
果断带走,跟我们仨混。
起初,两个叔叔还能饶有兴致逗逗,反正谦哥也是个自来熟。五分钟后,嚯,那开始相当熟——既然这样,那可就不客气了,各种爬上爬下,各种缠着叔叔玩。
起初,他俩觉得谦哥是社牛。五分钟后,他俩觉得谦哥是社恐——KB分子的恐!
三十分钟后,在他俩心中,谦哥已不再是“社恐”,那就是“恐怖”本身。
我开车,每当即将启程往下一个点时,两个叔叔必定要换个班,毕竟换着被虐总能休息休息。
等到下午四点,三个老爷们毅然决定——回去睡觉,晚饭再碰头。很显然,他俩硬生生被这厮给磨残了。
我?想睡会!能睡会?
灌了一大杯咖啡,撑着吧,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