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时间
这斗窒只属我一人
一只麻雀像似走错回家的路
捅破宣窗那一帘的幽梦
闯进我的视线
在斗窒里欢戏
横冲直撞
差点打翻我刚刚沏好的本地茶
几次不小心
用头撞在玻璃窗上
像是自杀
又好似争逃我的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