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我们没有自己热爱的事业,至少我是这么认为自己。
人生也就是那几许永无止境的碎银,当然,也有他人杂七杂八的追求,为了一个女人;为了某种荣耀;为了当初的某个信念穷追不舍。而碎银是大众化的追逐。
24号那天我抱着一个好的愿望去的,现在正处在那个愿望的所在。
那天来的时候我在高速上意兴盎然,还特地发了一段陕西鼓乐,一个颠抖着乳房的女人,击鼓成乐,又赏心又悦目。后来,那天举动的意义就是我可以回头查到我是哪天出发的。
一副青春焕发的样子,其实何不是一种悲壮的出发。
新年了,我走了。
心里都有自己的快乐,都愿意在快乐中多一份滞留。
记得有位朋友,他的网名叫“一直很淡定”。大约,自己就是从这份淡定做为出发点的。
快乐固然让人欢欣,欢欣后的冷静又莫不让人怅情,于是,我就在欢欣还没有开始,就率先进入了欢欣之后的心态。
这样也好,我深知自己是个很容易得意忘形的人,又容易犯无意的错误,徒增烦恼。
过去一年,又来了一年,有多少个这样的过去,又来的日子。
让人厌倦吗?好像也不全是,还有想法;让人振奋吗?也不尽然,挫感还在。
作家余华说,活着让人索然兴趣,但我还不想死。
也许,支撑生活意志的只有满足感和满意度。满足感无休无止地拖累着奔波儿灞的灵魂。
前天,丽娃说,量子力学说人是两大件,机械性和软件性,我们只不过是被注入意识的机械体,那意思就是我们在按程序走。
我忽然幡然顿悟,莫不是自己被利用了,被攥着灵魂而沉迷于生殖和生活。
也许多虑了,大家都这样,芸芸众生,凑一份热闹,罢了。
还好,走到哪里都会被一种无形的机器带动,很快会被在忙碌丢失多余的时间,人间没有清醒。
在一个有男人和女人的世界里,在一个有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的世界里。
平衡是一个生活杠杆。
我就差一点被杠出去。
那天一位试探江湖的青年,触犯了额的逆鳞,一怒一下,我卡着了他意识和机械体的交点,我当然不能给他做任何分离,我不能代行上帝,上帝的权利不在无产阶级的手中。
杠出去的风险其实并不在这里,这只是无声无息的事件。
那天我在模拟一种文风,把抒发嫁接于一种想象的事件,我疑心传播到了不该到的去处,第二天,就感觉到一种阴风,如同看不见的暗流,力量波及到我。
我现在已把尾巴已夹起来了。
我没事就捋着这根精神的尾巴,你要温柔,你要捋顺,人们不喜欢这件多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