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热得让人发慌。六年级已经进入紧张备战状态。我们也已经进入复习。拿着早上给他们改完的试卷,花了20分钟讲完,然后照样是同学上来推荐书籍,唠叨了几分钟,还给他们准备了15分钟的《朗读者》。
自从看完《草房子》的文字版和电影版,总想让孩子们真正走进这本书,读懂它。那先从作者曹文轩入手吧!
这不《朗读者》第一季的一期‘告别’就邀请了曹文轩。以前也给之前教的孩子看过,看完还分享了孩子们自己的父亲,好几个哭得稀里哗啦的。
告别,多么令人伤感的话题。
离家与父母的告别,毕业与老师同学的告别,分手与恋人的告别,转身与陌生人的告别……这是生离;还有亲人、爱人、友人离世的告别,这是诀别。
南飞的大雁是对北方寒冷的告别;秋天的落叶是对炎热夏季的告别;雨季是对干旱的告别;彩虹是对风雨的告别。每一次的告别,都有一个故事。
告别,是结束也是开始,是苦痛也是希望,曹文轩讲述了自己人生的两次告别:
第一次与父亲告别是在他来北京大学念书前。父亲为了让他体面地去上学,将一块珍藏许久的木材拿出来,为曹文轩打造了一个随行箱子,父亲亲自刷了几遍油漆。那个箱子装满了书本,装载了曹文轩难以忘怀的人生。也装载着父亲满满的爱!
最后与父亲的告别,竟成了诀别。父亲心脏病突发,大妹夫打电话过来时,父亲还说:“我没事,你好好写你的东西,不用急着往家赶。”正准备出门时,电话响起,父亲已经去了。这竟成了他与父亲的诀别。他的眼眶湿润了,重温这个故事,犹如心中的痛苦血淋淋的剥开一样,这成了是曹文轩心中的遗憾。
所以他在父亲过世后写出了《草房子》,2016年获得安徒生文学奖后,他第一时间让家里人去乡下爸爸的墓前告知。好好活着,活得有出息也许是他对父亲最好的告慰。
印象最深刻的是曹文轩讲《草房子》里的桑桑其实就是他自己,桑乔就是他父亲。14岁那年,他也患了病,脖子肿了一块,被确认为不治之症(文中桑桑11岁也患了病)。父亲背着他辗转在各大医院。有一天,回家路过二妈门口时二妈问父亲:“宝贝没事吧?”一向坚强的父亲顿时泪流满面。
直到后来才确认只是淋巴结核。肿块也慢慢消失了,父亲又再次哭了,这一次虚拟的‘告别’让曹文轩更深切地理解了生死,理解了告别,理解了父亲对他的爱!
可惜,父亲走的时候他没能在身边尽孝。
最后曹文轩说:大自然就是在告别的过程中完成季节的轮替,人类社会也是一样。其实天空下,不是山也不是水,是满满的各种各样的告別。文学写了上百年上千年,其实做的就是一篇文章 :生死离別。
还有董卿在台上念的《朗读者》小说中念的一段文,这是曹文轩写的序:
我一直将庄重的风气看成是文学应当具有的主流风气。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学应当对此有所把持,倘若不是,而是一味地玩闹一味地逗乐,甚至公然拿庄重开涮,我以为这样的文学格局是值得怀疑的。我们在流动不止的世俗生活中,已经很少再有庄重的体验,一切看上去都是可笑的,都是可以加以戏弄的。中国文学应该引领国民走向雅致,走向风度,走向修养和智慧。
正如他自己说的,他也这么做了,他让中国文学引领国民走向雅致,走向修养与智慧!让一批批的中国人因他的文字而改变!
喜欢他的文字,细腻,朴实,照应了孩子们纯朴的心灵;喜欢他的故事,真实,打动人心,发人深省。
他以自己的故事赋予了文字生命,散发无限魅力。愿我们也能拥有,属于自己那一片美好的故事天地!
(一些片段摘录朗读者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