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紧了门,把热闹和喧嚣隔绝门外,也隔绝了许是带着善意或是好奇来访的看客,我不再说话,不再和门外的人说话,也不再和自己说话……
我在白天睡觉,在夜里睁着眼睛。我没有困意,我很亢奋,但我不知道我脑袋里的细胞到底在活跃什么?我很困,困到想搭上一整个白昼消解困意。我在逃避着一些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它们?不,我应该知道的,因为害怕,因为不舒服,因为困难,只是自己贯于矢口否认。
我把自己关在黑屋里,那个现阶段我所依赖的舒适圈,我把门长久的关上了,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了,哦!就算门敞开着,就真的有人会来吗?我不知道,应该会的,所以我才会警觉的先关上门。
可是我并不安分于门内,我像个小偷,躲在门内偷听过路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趴在门缝里偷看外面的世界,偶尔寂静无声时,我蹑手蹑脚地偷偷溜出去,在无人察觉中饱吸一口别于室内的浓稠空气,再雁过无痕地折回来,如此,便又可安于屋内良久。
我没能抛弃掉世界,是世界对我优胜劣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