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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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到木心先生的这首诗,就很喜欢,诗中有一种干净、安静的气息在弥漫,读着读着心就静了下来。

从前、现在、未来,时光拉开的距离,回不去够不着的,只有靠想象填充;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总是很无奈。。

(一)

一回到老家,整个人就彻底放松了下来。看着房前屋后的花草树木、瓜果蔬菜,心情说不出来的轻松愉悦。早上起来,和家人一起做饭、吃饭,然后收拾家务,做好一切才发现时间还早得很。不看手机、不开电视,无事可做了,就只坐着晒晒太阳发发呆都觉得舒服。这是我们想要的“慢生活”吗?或许只是一个“逃离者”暂时的感受和想法。放之于祖父辈,这样的日常,也只是节凑慢了,心里却不敢有些许的放松。就像我们一回到现实的城里,一切又都会变得“急匆匆”起来。快与慢,两种矛盾的生活总能自然地切换,偶尔的休憩就像是自我放空,长久了也不安心。心若慢不下来,脚步再慢了,可能会更痛苦吧。

(二)

在家闲聊,很容易就聊到婚姻。人们热衷于牵线、催婚。闪结闪离也不再是什么奇怪的事。认识几天可以订婚,之后便是结婚、有孩子。过不下去了就分开再各自开始新生活。仿佛婚姻也不再庄重而神圣,感情也可以若有若无,爱情不值得纠结。随之而来的却是彩礼的高涨和物质条件的叠加。到底是物质条件好了,感情也可以拿来交换;还是感情看轻了需要物质来保障?时间变了情感观念也在变,有些人不愿意将就了,可有些人似乎也不愿意再努力了。一辈子很长,还是要找个相爱的人过生活才好。

(三)

现在走在老家的街上,乡里乡亲依然热情健谈,可是家家户户似乎都不再随意开着门,等你推门而入。当时代、科技让生活越来越便利,有些东西是真的变了——挑担子推车子做买卖的吆喝声很少再听到,快递的车子不时地在来往。外边的世界大了,眼里的景象多了,心里的空间小了。钱挣得多了,房子越建越好,大门越来越气派,门上的锁也越来越先进。以前的锁子在明面,示意君子即可;现在的锁在心里,要隔离很多。“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到底是人心变了?

生活总归在改变,不管是乡村还是城市,区别在于快或者慢。

米兰•昆德拉说,慢下来,因为自在有为的生活是急不得的。不管如何定义“自在有为”,生活慢一点,心思慢一点,感情慢一点,即使不像从前慢,未来的美好也会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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