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清冷灰暗的天气,下着细密柔弱的雪花。风不大,却好似裹挟着小刀,拂在人脸上,有些微刺痛。
她没有带伞,雪花是小片软软落下的,掉在头发上眼睛上,瞬间化为一小滴水珠,冰冰凉凉,一点也不讨厌。她想着,淋一淋雪吧,毕竟好久不下一次。
路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行人很少。她双手揣兜独自慢慢走着,指尖蜷起来握在手掌心里,却依然冷得有点麻木。她突然想起来儿时在老家的时候,每年都会下很大很深的雪,堆好一个雪人,整个冬天都不会融化。堂屋里烧着小煤炉取暖,整个屋子都灰蒙蒙的笼着一层烟气。屋里面大人们围坐一圈,看电视上咿咿呀呀唱着的戏曲,嘴巴还不忘磕着瓜子闲谈。她和小伙伴通常会躲出去,成群结队的跑别人家屋檐下摘冰棱吃。或者,用铁锨磨平一块雪地,双脚呲溜着滑雪玩。
那时候,就算双手冻得通红,也要哈一口热气,继续团雪球和朋友打闹。现在她只想温暖的呆着,双手干干净净的藏起来。
公园里的腊梅和红梅正在盛开,迎春竟然也发出了小芽。破旧的八角亭檐上点点积雪,与朱红色的廊柱栏杆形成了对比。
远处的摩天轮在青橙色的天空里慢慢空转。她站在桥头上,数湖中的柳枝,一群野鸭鸳鸯结对划过,将树枝的影子搅动打乱。一对老夫妻带着两个馒头走到岸边,不断的抠成小片投递给湖中的野鸭。听交谈得知,这对老夫妻刚从医院下班,回家途中路过公园,特意带了剩馒头喂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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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缴械投降…越写越悲伤是怎么回事…我下次一定要先列好提纲!)